魏恒说着,心脏猛跳
邢朗埋头不语。
魏恒见他眼中忽明忽暗,像在黑暗中点盏烛火,不停被晚风拖拽摇曳。
“你在想什?”
魏恒问。
邢朗沉吟道:“楚行云直在找三年十月份从银江离开艘渔船,同月,芜津市月牙山出现十二具尸体。顺着尸坑里线索摸到郑西河和谢世南,谢世南说那些尸体是艘渔船留下,三年十月二十三号从银江出发,在芜津靠岸,目地是涞国。”
白吗?江浔把身份还给,对来说是新生,就算背着桩命案风险,也比常念要干净多。”
邢朗从他话里听出来,魏恒对生命只有个诉求;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做人。
他只想做个清白、干净人。
邢朗放下茶杯,弯下腰,握住魏恒手,发现他手像是在冷水里泡过,又湿又冷,他把魏恒手握在手里暖着,沉声道:“但是江浔让你背不是桩命案这简单。高星元尸体是引你入局个诱饵,你只要踏进去,就掉进他设置层层陷阱里,很难脱身。”
魏恒被他火热手掌包裹着,身上温度渐渐回暖,看着邢朗握着他双手出神片刻,才道:“直到在高星元家里发现那颗钻石,才知道江浔早在五年前就为设个局,个死局。”
魏恒笃定道:“是同艘船。”
邢朗缓缓点头:“也怀疑是同艘船,而且就是罗旺年船。楚行云在找渔船,和在查尸坑案,是同件案子,但是这件案子根在哪里?”
魏恒愣愣:“根?”
邢朗目光沉沉看着他,眼中烛火似乎燃尽,剩下灰霭光雾,道:“这件案子由艘渔船引起,但是这件案子从哪里开始?而且……楚行云为什要找这艘船?”
魏恒忽然感到窗边寒气逼人,默默捏紧邢朗手指,道:“罗旺年在七月死亡,但是他船却在十月离港,这就说明确有人接替罗旺年位置继续做人口生意,而且这个人就是江浔。如果江浔不是自愿,那他定被人威胁,也就是刚才说身不由已,所以他才诓入局,为自己保留身份。为就是到东窗事发这天能够顺利找个替罪羊。是江浔替罪羊,那威胁江浔成为罗旺年接班人人是谁?”
邢朗拧眉想想,道:“但是不明白,如果你推测正确,江浔和高星元为偷这颗钻石而把罗旺年家五口灭门。既然他们偷到钻石,那他们为什不带着钻石逃走?”
魏恒道:“本来想过,是不是他们两个人都想独吞钻石,所以江浔杀死高星元?后来细想,这个思路不对,如果江浔想独吞钻石,为什钻石还留在高星元家里?可见江浔杀死高星元不是为钻石。那就只剩下种情况——”
魏恒抬眼看着邢朗,眼神冷彻又沉郁:“江浔也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魏恒道:“没错,江浔身不由己,只能放弃那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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