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看着她,心里异常乱。那些药片在他体内作祟,让他头脑虚热,好像有成千上万只热量几千瓦大灯泡对着他,烤炙他脑浆,导致他无法凝神思考。
他直认为徐畅所做切都是在为徐新蕾复仇,但是现在徐新蕾却说‘他不是为’。
这是怎回事?徐新蕾在撒谎吗?如果徐畅所做切真不是为徐新蕾,他又是为谁?
“如果你还会来看,帮买个MP3吧,只要可以听歌就行。”
说完,徐新蕾把桌板收起放到边,抱着兔子躺下,背对着魏恒,拉上被子。
魏恒回头看看挂在对面墙壁上电视显示屏:“……你知道?”
徐新蕾不语,只是揪着兔子耳朵。
“你赞同你父亲行为吗?”
魏恒又问。
徐新蕾脸上浮现轻蔑神气,轻声道:“你想让说服他吗?”
不过徐新蕾对那些玩偶并没有兴趣,只懒懒摆弄着副积木拼图。
魏恒搬张椅子放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笑问:“你还好吗?”
徐新蕾在拼个城堡,手指里捻着块屋顶碎片,却迟迟不落下,反而放在城门,道:“还好。”
魏恒问问她饮食,又问她有没有想要东西,下次来时候带给她。
徐新蕾慢慢停下拼积木双手,偏头看着魏恒,苍白又柔软嘴唇有些孩子气嘟着,却露出二分讥诮笑容。
魏恒看着她背影静坐会儿,然后略显吃力撑着椅子扶手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走出病房,关门时候听到里面传出女孩儿歌声。
这首歌他很熟悉,邢朗在徐畅家里发现视频录像中徐新蕾唱就是这首叫做小蝴蝶法国儿歌。
他在上窑摸查窦兴友时在屋后听到也是这首儿歌
魏恒道:“他袭击警察,绑架路人,造成恐慌,现在全城警察都在追捕他。你有想过,如果他被抓住,他会面临什下场吗?”
徐新蕾嘴唇紧抿着,言不发。
魏恒看着她冷淡又平静眉眼,道:“他会被击毙。”
徐新蕾似乎终于被触动分毫,她搅动兔子耳朵手指慢慢停下,出神片刻,神色迷茫看着魏恒说:“你搞错,他不是为。”
说完,她又垂下眼睛,把兔子抱在怀里,像只被抛弃小动物,以种孤独、悲伤、又柔软口吻说:“但是爱他。”
她眼神很冷淡,还有些过分轻佻,貌似在怀着毫无恶意心情欣赏魏恒对她表演出善意和关怀。
魏恒第次对到个十二岁孩子眼神感到有压力,他渐渐住口,笑有些吃力:“为什看着?”
徐新蕾噗嗤声笑,笑明朗又爽快,丢下积木碎片,往后靠在床头,顺手从桌上拉过去只玩偶,手指绕着兔子玩偶耳朵,道:“知道你来干嘛。”
魏恒没说话,听他说下去。
徐新蕾挑着唇角,神色还是那轻佻又不屑,笑道:“你不是来看,你是来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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