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扣
扣桌子，故意沉着脸：“态度摆
端正
些，
好像告诉过你发现窦兴友要及时汇报，不能单独接触。如果每个人都像
“他坐在哪里？”
魏恒接着问。
女生把他们领到进门左手边片休闲区里个靠着玻璃墙座位：“就是这儿。”
“他换过位置吗？”
“没有。”
邢朗倚着服务台，先向在旁打台球服务员招招手，才说：“11月17号到12月8号，陶赫请假半个月里，十天有八天在这间台球厅消费，你觉得他逃课跨过半个城跑到这里打台球，是为什
？”
说话间，穿着制服服务员已经在服务台就位，笑问：“两位先生有卡吗？”
邢朗拿出警官证在他面前晃眼，然后把陶赫照片扔到他面前：“警察，跟你打听个人。”
服务员瞬间慎重起来，拿起照片仔细看看：“唔，警官想问什事？”
邢朗点点照片：“见过这个人？”
炎针，魏老师让打。”
邢郎便问他：“怎回事儿？”
魏恒屏蔽他这个问题，反问：“你过来时候在巷子口看到那辆长安之星吗？”
“没有。”
魏恒稍点头：“那就应该是开走。”
魏恒坐在女服务员指引位置上，透过道透明玻璃，清楚看到街道两岸店铺和行人。
邢朗在他对面坐下，习惯性翘着腿，在魏恒盯着街道两旁店铺若有所思时候，他盯着魏恒。
很快，魏恒察觉到他在自己脸上停留时间过长目光，回眸看着他，用眼神问；看什？
邢朗往他缠着纱布手腕上示意眼，微微斜着唇角，笑问：“吃亏？”
魏恒很不痛快瞪他眼，扭头看着街道，冷冷道：“吃亏在被徐畅从背后袭击。”
“……有点印象。”
他叫过来名女同事，让她认照片里陶赫：“这个人是不是前段时间天天来那个？”
留着层整齐厚刘海女生只看眼，就说：“就是他，记得他。”
邢朗道：“那你说说。”
那女生便道：“就这个人，前段时间天天来，连来十几天。来也不打球，就点杯饮料坐在茶水区，坐就是天。”
随后，魏恒向小吴要两枚创可贴，贴在耳后被钢管拉破伤口上，然后弯腰从车上下来，看眼众刑警扎堆忙碌院内，低声问邢朗：“有麻烦吗？”
邢朗捏着他下巴扭到边，摸摸他贴在耳后创可贴，目光沉沉，似乎想说点什，最后只说：“现在还不知道，看明天刘局呲不呲。”说完转身走向巷子口：“走，跟出去转转。”
半个多小时车程后，邢朗把车停在城南五环外家台球厅门外，锁车，和魏恒并肩走进台球厅。
下雪天，台球厅上客量不景气，楼大厅里十张桌子空七桌，客满三桌里还有桌是内部员工在消遣时光自娱自乐。
魏恒往四周看圈，问邢朗：“来这里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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