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眼褶颤,本能想往后退,但是邢朗捏住他下巴,说:“别躲。”
魏恒只觉得眼前光线暗,邢朗背影逆着光,朝他附身压下来,随后,邢朗温热干燥嘴唇压在他嘴唇上。
严格来说,这不是个吻,只是个触碰而已,邢朗显然有所顾忌,怕引他反感,只是静止不动在他嘴唇上停留几秒钟。
然后,邢朗松开他嘴唇,往后退开段距离,看着他眼睛,紧张等他给出
他本以为邢朗肯定会答应,却不料邢朗口否决:“不给,不知道你这几天躲起来都在胡思乱想什鬼东西,你这个脑子除分析尸体分析头头是道,分析你自己就乱成锅粥。你情商低,不善于处理感情上事,给你多长时间你都想不明白,只能越想越乱。既然想不清楚,那就索性别想,听就行。”
这话说蛮横霸道,也很孩子气,细细想,竟也句句在理。
魏恒从眼角处看着他,像是被他话逗乐,唇角溢出丝微乎其微笑意。
“听你?”
他问。
魏恒不说‘没看到’,他沉默就是默认。
魏恒确没说话,只是眉心微不可查抽动几下,似乎想抬起眸子看着他,但却没有。
邢朗观察着他脸上每次微弱情绪变化,好像能从他脸上读出他所有未宣之于口话。
“那你昨天晚上说话,算是给回复吗?”
听他说起昨天晚上,魏恒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咽口唾沫,费尽思量搜肠刮肚才挤出句:“喝多。”
邢朗松开他头发,累似又撑着门板,弯腰看着他说:“对,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听。”
像是默许他提议,魏恒眨下眼睛,果真不再说话。
邢朗目光在他脸上打转,从他额头往下游走,最终落在他紧抿嘴唇上。
上次在车里亲他,只是触即分,只感受到魏恒嘴唇如他想象般柔软。那次他亲魏恒没有任何目性,不掺有丝杂质和欲念。
但是现在不样,邢朗垂着眸子盯着他嘴唇看会儿,喉咙里像是被塞把炭似,嗓音灼热又暗哑:“们做个实验,待会儿会吻你。如果你觉得恶心,不能接受,你可以揍,绝不还手。”
这理由真够蹩脚,搪塞之意真够明显。
虽然魏恒此时依旧是副拒人千里,不肯就范模样,但是邢朗看出来,他在犹豫不决,在摇摆不定。他坚持和固执马上就要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然倒塌。
所以邢朗非但不灰心,反而被激励。
邢朗撩起他耳边缕微卷垂发,捏在指腹里捻开发丝,低低笑笑:“喝多?怎记得当时你身上丝酒味都没有。就算你喝多也没关系,有句老话你肯定听过,叫酒后吐真言。你昨天晚上说,可是你心里话。”
魏恒有些招架不住,扭过头只留给他个侧脸,勉强维持从容风度:“给时间,要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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