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把她放在安迪旁边,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调暗灯光,对秦放招招手,两个人前后走出卧室。
邢朗又洗盘葡萄,端
往日每到这个话题,邢朗就躲远远,如果他不走,麻将桌就会变成催婚现场。但是今天晚上他听着孙大爷滔滔不绝说起自己两岁小孙子,依旧稳稳当当坐在旁,逗自己外甥女儿玩,教她认麻将牌。
看着他这稳如老狗死皮赖脸模样,唐阿姨心里很着急,摸着麻将牌连连朝他使眼色,用眼神轰他滚蛋。
邢朗装作没看到唐阿姨驱赶眼神,不时还和孙大爷聊两句,劝导孙大爷别急着把孙子送到早教班。
唐阿姨急,在桌子底下朝邢朗腿上用力捏把,趁桌上三老头不注意,低声对邢朗说:“你还坐在这儿干什?快去陪海棠说说话。人家大老远来,你就让人姑娘坐冷板凳?”
邢朗看眼客厅另边坐在地毯上围成圈子聊天大姐小妹和海棠,又掏出手机看眼时间,道:“待会儿送她回去。”
晚饭后,支起麻将桌。隔壁两位大爷提着保温杯登门,三个老爷子和唐阿姨凑桌麻友,撸起袖子准备杀到后半夜。
邢朗搬张椅子放在旁边,抱着外甥女儿在旁看着,听着四个老人话题从国家版图到世界格局,到街坊邻里,再到昨天买油条时候街口早餐铺子老张少找五毛钱。
隔壁孙大爷女婿是个片警,对警察这行颇有兴趣,让邢朗说两件办过案子来听听,权当消遣取乐。
邢朗瞅孙大爷眼,拿起桌子上闲置麻将递给外甥女儿,说:“没什意思,和您女婿管事儿差不多。”
孙大爷连连点头:“那女婿可勇着嘞,前两天在街上追小偷,跑丢只鞋,胳膊都擦伤。后来那个失主还给他送面锦旗。”
“你可急死,现在就去陪她聊天。”
邢朗烦不胜烦皱皱眉头:“聊什聊啊,大姐跟她聊好好,过去算怎回事?”说着抬手指指牌桌:“赶紧摸个东风,孙叔都快胡。”
莉莉困,搂着他脖子晕晕欲睡,邢朗细心托着她背起身往西边间卧室走过去,轻声道:“宝贝儿,咱去床上睡。”
卧室床上躺着大小两个人,安迪闹疯,累也早,躺在床上早睡熟。秦放靠在床头躲清闲,正在玩手机。
见他抱着莉莉进来,秦放把位子腾出来转身坐在窗边沙发上:“莉莉也睡?”
三个老人纷纷应和,连说警察这行可真是太危险。
孙大爷还问:“小邢,你有没有收到过锦旗呀?”
邢朗实话实说:“没有。”
这是实话,他经手案件性质不黑箱保密都很不错,从没听说过那个走私fd杀人犯受害者家属亲友在结案后还给他们送锦旗。
孙大爷笑很得意,脸上皱纹扭成朵盛开牡丹花。既然话题拐到孙大爷女婿身上,四个老人不约而同聊起子孙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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