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看眼他左手,语气更冷:“你接近,是为寻找郭雨薇尸体?”
“是。”
“……既然你不是同性恋,那你说你为出柜自断手指自然就是谎话,你左手小拇指是怎断?”
佟野看着他笑:“你可以猜出来。”
魏恒不知不觉攥紧双手,目光愈加冷彻:“你找郭雨薇尸体,是因为你手指就在郭雨薇身上?”
佟野想想,恍然状笑笑:“说呢,你怎忽然让留下来过夜。嗯……那个时候你怀疑什?发现在找郭雨薇尸体吗?”
魏恒道:“不,当时只是怀疑你身份。你说你是同性恋,但是你却不认识年前芜津同志群体发起次演讲会会场LOGO。怀疑你可能不是同性恋,既然你不是同性恋,那你就是在骗,而且接近目也不单纯。”
佟野眼中有些无神,在思考什似,反问自己:“不是吗?从没想过是不是。”他抬起眼睛看着魏恒,眼中逐渐恢复光彩,又笑笑:“不过可以确定,确挺喜欢你。那天晚上对你有反应,回到家想你想大半宿。”
魏恒垂下眼睛笑笑,指腹在光滑杯壁上摩擦:“真正怀疑你就是们直在找人,是在刚才。”
“那岂不是隐藏很好?”
烟雾,亲眼看着白色烟雾融进漆黑夜里,才道:“你想听?”
魏恒直视着他,嘴角笑容不知不觉消失殆尽,面无表情道:“想解你。”
佟野看着窗外,唇角勾出抹自嘲般笑容:“想解为什会变成个杀人犯?”
这句话太敏感,魏恒没有回答,等他继续说下去。
佟野目光似乎随风飘散,不知去何处,他望着窗外远处模糊山影轮廓怔好会儿,才道:“想先问你个问题。”
佟野叹服:“就说你可以猜出来。”
魏恒缓口气,看着他问:“为什?既然你已经杀她,又怎会弄丢她尸体?”
佟野脸上神情黯淡许多,轻轻按揉着自己左手小拇指:“那丫头把手指咬断吞下去,时气愤,把她勒死,后来想把手指从她身体里取出来,不然等到她尸体被警察发现,警察定会发现手指。出去找工具,等
魏恒挑着侧唇角,语焉不详道:“嗯,你确隐藏很好。”
好到,险些相信你。
佟野沉默会儿,静静抽会烟,等到手里香烟快要燃到尽头,才说:“故事待会儿讲给你听,现在你可以问问题。”
魏恒放下酒杯,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看着他:“杀死郭雨薇,劫持佟月人,都是你?”
佟野举起带着黑色手套左手,左右端详着,道:“是。”
魏恒看着他:“你说。”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怀疑?”
佟野问由衷。
魏恒也答真切。
“从你送回家,临走时说不认识茶杯上符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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