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个新名词,魏恒在心里默默念几遍,蓦然抬头看着邢朗说:“只有失去,才会想要挽回。”
邢朗斜挑着侧唇角,露出抹吊诡笑意:“凶手是女人?所以她想挽回自己失去贞洁?”
魏恒也被他这句话泼盆凉水,黯然垂下眸子。忽然,魏恒抬眼盯着邢朗,墨水般浓黑眼睛里黑洞洞,没有丝光亮,他说:“如果不是为挽回自己贞洁,而是为挽回别人贞洁呢?”
似乎有针芒在背,邢朗看着魏恒,莫名心生寒意:“……第名受害者,郭雨薇?”
魏恒笑,志在必得笑:“或许,和白晓竹案子有关联不是佟月,而
邢朗不解。
魏恒点头,接着说:“有多层含义,拒绝被窥探,拒绝性行为,拒绝被侵犯。但是当这种心理反转到凶手身上,由凶手代替死者做出这种身体语言,就变成‘被拒绝窥探’‘被拒绝性行为’‘被拒绝侵犯’。”
魏恒忽然皱皱眉,眼神中疑虑浓重。
邢朗看着他说:“你意思是,凶手是在‘保护’白晓竹不被侵犯?”
魏恒缓慢而慎重道:“有这种可能,还记得跟你说过。凶手动机模糊吗?”
人做,其中猜测成分居多,严格来说这种猜测不应该存在于犯罪心理分析……”
话没说完,魏恒听到邢朗‘啧’声,于是话音转,道:“除你说‘弥补’,还有种情况。”
邢朗来兴致,忙问:“什?”
魏恒看着他说:“模仿。”
邢朗皱皱眉:“模仿?你是说不止个凶手?四个女孩儿,有人活着有人死,还有人失踪。谁模仿谁?这也太乱。”
邢朗不以为然:“保护女孩儿不被性侵,就不模糊吗?”
魏恒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就算凶手是想保护白晓竹不被性侵,也仅仅是为保护她不被性侵。至于白晓竹生或者死,他并不在乎。而且这份保护欲并不强烈,因为凶手把白晓竹尸体扔到那种地方任凭她和老鼠为伍,可以看出凶手并不爱护她,凶手想保护只是……”
魏恒再次停住,想阵子,迟疑道:“只是个少女纯贞。”
邢朗忽然感到脑海中闪过丝光亮,似乎抓住楼思路,接着他话说:“或许他是在‘挽回’?”
挽回?
魏恒冷眼斜他:“不是你让猜吗?”
旦魏恒瞪他,就意味着魏恒已经开始严重不耐烦,并且徘徊在动怒边缘。
邢朗闭上嘴,给他个‘接着说’手势。
魏恒白他眼,又道:“就像在仓库里说,少女失踪被性侵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看过佟月案件,当年佟月逃出来后做笔录中也阐述险些被张东晨强*,而且遭受虐打。但是白晓竹却没有遭受虐待和性侵,从白晓竹尸体摆放姿态分析,白晓竹双腿并很紧,从犯罪心理学上说,这种紧紧掩盖着女性私处,是种——‘拒绝’行为。”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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