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们又出去找
会儿，确定珊珊确实不见，才报警。”
这
说来，倒也合理。
魏恒忽然看到摆在茶几上
副黑色老人机，摸着下巴想想，又问
老人叹口气，脸上满是自责：“后来，又往珊珊几个朋友家里打电话，那几个孩子都说自从放学后就没有见过珊珊……第二天，就报警。”
老人弄丢孩子，已经心存愧疚，多回忆次，对他来说就是种折磨。但是魏恒还是吹毛求疵刨根问底：“您在什时候报警？”
“……凌晨，也就是十号早上四点多。”
“那您在什时间察觉梁珊珊或许已经失踪？”
魏恒问题太过细致，吕伟昌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层汗，端起杯泡着枸杞浓茶喝口，才道：“十二点多吧，给珊珊朋友打完电话以后。”
梁珊珊家住在老城区，座建成筒子楼样式单元楼。徐天良把车开进去找好会儿才在公共厕所旁找到个停车位。彼时魏恒已经先步到梁珊珊家中，徐天良按照地址找到梁珊珊家时候，魏恒已经和梁珊珊姥爷吕伟昌聊好会儿。
“这是学生。”
魏恒向位身着唐装老人介绍徐天良。
吕伟昌六十多岁年纪，两鬓斑白，身材精瘦，鼻梁上驾着副老花镜。举止温和，面容慈善，加之身上白色唐装，有点仙风道骨意思。
“请坐吧，小同志。”
“打电话用多长时间？”
吕伟昌显然是没想到他问这仔细，竟被他问愣住，过好会儿才道：“不到个小时。”
魏恒看着吕伟昌，脸上表情很平静，静到让人难以看出他在想什，接着问：“那也就是说您在凌晨点之前就已经确定梁珊珊失踪？”
吕伟昌缓缓点头，捧着茶杯双手因痛苦而微微颤抖：“没错。”
正在记录徐天良忽然停下笔，看着吕伟昌又问：“那您为什在凌晨四点才报警呢？”
虽然上年纪，但老爷子肩背和双腿依然有力，两只干枯双手如鹰爪般和徐天良握握手，然后把徐天良让到魏恒旁边沙发上。
对方明明没用劲儿，但是徐天良手掌依旧被他抓酸，缩回手笑笑，然后坐在魏恒身边，按下录音笔且拿出纸笔道：“你们继续吧师父。”
魏恒道：“老先生，您再把当天晚上情况说遍。”
吕伟昌脸上疲惫和苍老和他身体状态判若两人，似乎在孙女失踪这些天迅速苍老。
“十月十号下午，到学校门口接珊珊，那天晚上临出门时炖汤，所以比往常迟十五分钟左右，到学校时候应该是六点四十，不到七点。交代过珊珊定要等到再走，珊珊也很听话，平常都在校门口等。但是那天不知道怎，她不在校门口，以为她在学校周围商店里闲逛，就去她常去精品店和小吃店找她，直到把整条街都转过来，才发现事情……没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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