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时候,眼角皱纹随着她面部表情拧在起,让她看起来有种宁静,又温柔美感。
邢朗把叠照片放在桌面上,然后推到她面前,看着她脸问道:“这是你丈夫和孩子吗?”
祝玲看着张张血淋淋尸体照片,怔下,默默看着已经死去丈夫和孩子,好像在和脑海中记忆进行比对。
大约分钟后,她抬起头看着邢朗说:“是啊。”
“……今天早上们在你家里发现他们尸体。”
“尸体?”
皱纹而显得十分苍老,那些皱纹和她脸型十分贴切,好像生来就长在她脸上,种超越年龄青春气息透过她脸上皱纹显露出来。
她不愁不笑,静静坐在那里,让人看眼就很容易对她产生好感。
“真是对不起。”
祝玲率先开口,牵扯着唇角皱纹微微笑道:“身上很难闻吧,请见谅。离开菜市场时候已经撒过香水,但还是遮不住这股味道。”
说着,她低头闻闻自己衣领,无奈摇摇头。
祝玲微微歪着脑袋,似乎不解这个词语,又低头看会儿照片,随后看着邢朗笑道:“没错,他们都变成尸体。”
邢朗不知道祝玲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如果是话,那这个祝玲是个太虚伪女人。
“他们为什会变成尸体?”
配合她语言风格,邢朗问道。
祝玲轻轻笑:“因为把他们杀。”
邢朗还是头次遇到像她这样审讯对象,他坐在桌子后面盯着祝玲看会,才道:“没关系,喝水吗?”
“不喝,谢谢。”
祝玲十分矜持有礼笑说:“警察同志,能不能快点呢?孩子快放学,还得赶回去给他们做饭。”
邢朗紧紧皱起眉毛,若换做其他任何人说这种装疯卖傻话,他定认为对方是在做徒劳挣扎和狡辩。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她言辞恳切,目光温柔,她眼神中流露着丝焦急,捂着左手手腕上个儿童用廉价电子表,好像在数时间。
这个女人真诚目光可以轻而易举取得任何人信任,但是邢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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