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丛周,那不可能。
不管,反正不要你走。丛周又拥上来,他手臂凉透,环着徐白也阵阵冷。她说你回去吧,他说不。身子还像幼童般扭动下,她心软瞬,终于将他箍紧她腰手指根根掰开,清清楚楚地看着他说,丛周,累,真累。以为可以等你,陪你,可高估自己,是个女人,也想要依靠,个普通男人,安安稳稳地守着……说着徐白难堪地低下头去,她曾经有这样机会,但后来沉堕于冒险快乐,冒险啊,是真快乐。
有年多时间徐白得到那种平静安稳,那是她离开当初教书学校,离开丛周,回到自己老家之后。徐白设法筹钱与人合伙开间小小英语培训学校,她日常带着其中两个班中级课程,不很忙碌,但充实。合伙人是个在z.府部门工作男人,三十多岁,姓高,他们经亲戚介绍认识,没谈成恋爱,倒成合作对象。
因为职务不便,高不常去学校,般都是月末结算分利才出现几次。那个月报名培训人很多,他们开会策划着新开几个班,计算下来赚头不少,大家都极高兴,便约着群授课老师去吃饭喝酒。酒后高说送徐白回家,她提出要先回学校拿手机,他开车送她过去,徐白拿钥匙开门进那幢小小楼,高也醉醺醺地跟在后面。
高明显是喝醉,黑暗中把她推倒在办公桌上,手捂住她嘴,另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就在徐白苦无还手之力时候,高忽然大叫声从她身上滑下,个瘦瘦影子站在跟前,徐白惊魂甫定,哭着向他扑过去,口中喊着:丛周。
其实是裴霈。裴霈刚从北京回来,去家里找徐白,母亲告诉他大概是在加班,叫他到学校这边来。他直打她手机都没有接,本来已经准备走,谁知刚才徐白在挣扎时不小心摁到手机键回拨,裴霈听见不对劲赶紧上来,操起只单人座椅就将醉酒男人敲昏。末裴霈笑着问徐白,谁是丛周,现在男友?她淡淡笑,已是恢复神气,说,没有男友。
徐白故意忽略裴霈问题,却无法忽略自己明明白白叫出那声,那个名字。原来潜意识里她仍是渴望着丛周长大,回到她生活里,来担当她,在这样时候救赎她,原来心里仍是存着这样浪漫天真少女梦,徐白觉得非常惭愧。因为她已经从以前学校同事那里知道,丛周毕业以后似乎没有工作,连档案都留在学校,不知他去哪里。
她安慰自己,幸好当初选择放手。
裴霈人很好,果真如他面相宽容坦荡,不计较徐白之前辜负。他已经三十岁,而徐白二十七岁,两个家庭很快开始热络地讨论起结婚事。醉酒事件之后高吃闷亏又不敢声张,于是将他在学校股份通通低价折给他们。徐白在这边学校忙碌,裴霈负责那头新房装修,有时徐白停下手中事情走片刻神,总是想到,大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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