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下,接过她手里东西侧身将她让进门。两个人坐在酒店床上吃完冷冰冰便当,方未艾将包药劈头扔过来,喏,吃它,好好睡觉明天才有精神回集团开会。
已是傍晚,方未艾没有多说什早早地回自己房间。总觉得她有心事,又不好唐突,只好关电视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声响。八点过刻时候,熟悉高跟鞋笃笃地敲打过地板,她果然出去。心里凉,但仍旧动不动地躺着,没有关严窗帘外看得见上海灯火璀璨夜色,在这样华丽城市里,有多少女子像方未艾样锦衣夜行呢?而这夜行,必定和那位不露面林先生有关吧?
这联想使人沮丧,所幸药力很快发挥,郁郁地在这沮丧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都是在开会,整日和衣着干练方未艾起穿梭在徐家汇玻璃大楼之间,忙碌于各项数据总结汇报,虽是天天相对,却仿佛无端隔出更远距离。总来说们还算配合默契,在人前叫她方主管,看她闲暇时与总公司些身居要职人轻车熟路地玩笑来去,边唯唯诺诺边又痛恨自己唯唯诺诺,恨不得耳光将她身边那些时而谄媚时而于口舌之间占些小便宜委琐男人扇到火焰山去。然而只能呆瓜般地杵着,听方未艾向每个人介绍,这是助手孟韦臣。
忽然非常后悔答应谭小春关掉那间原本经营得不错音像店,放着好好小老板不当没事过来客串什小职员丢人现眼。如今落到这样无论如何讨不好局面里,也许唯能做事情,真就是做好方未艾助手,将年终这摊事处理完。
方未艾每夜都出去,甚至没有时间再和起吃顿晚饭。于是也只能吃着冰凉便当,照旧挺尸般地躺在黄昏寂静之中,听着她收拾妥当轻轻出门,再等着她凌晨哼着歌回来声音。当然没有问约她出去人是谁,是神秘林先生抑或传说中牛头马面张三李四,知道自己无权过问,毕竟,又不是方未艾谁。
对谭小春说,别费劲,方未艾夜夜都有约会,且不是等闲之人。
这次谭小春什都没说就挂断电话,仿佛比更挫败。
这样情形直持续,好不容易等到公司年终舞会那日,方未艾总算与有十句以上无关工作对白。她在镜子面前旋转着那身黑色小礼裙,不停转过头来问,好看吗?好看吗?照例以过往目光欣赏着她,却丝毫都不能感染到她快乐。方未艾也许看出反常,却有本事将它们忽略过去,只要她愿意,她情绪可以不被旁人影响丝半分。自然,也包括这样无关紧要旁人。
被大量自卑和沮丧簇拥着,直到方未艾拿出那天她在艾维为挑选西服让换上,情绪恹恹地站在镜子面前,盯着里面两个整齐漂亮人好半晌,才惊喜地发现这西服与方未艾小礼裙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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