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葛栖迟反问透着浓浓怀疑。发现自己非常失败,竟给所爱人留下恶俗印象,让他以为会神经质地寻根到他旧日恋人头上进行番报复,他忘他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如何不甘
。
诸晨和Cindy跳舞,和莫娜对唱,和姿姿拼酒。直坐在角落里,从吃饭地方到唱歌豪华包厢,她并不刻意地看他,而是直微笑地和旁边人说话,或定定地望着屏幕上不停切换MV画面,喝果茶,吃零食,发信息,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坐在另边抽烟,远远看着阮,疑心着她此刻是寂寞,也许这怀疑根本是出自于自己寂寞。
那夜喝得有些醉,回到车上语无伦次地和说起葛栖迟,说如果你是你会怎样,会坚持争取还是决然放弃,或者根本开始就不给自己失足机会?记忆中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握住手,下又下温柔地拍着,示意缄默。
将年会时照片放在博客上,好几张都是,白衣、微笑、不染风尘样子。
葛栖迟终于打电话来,声音冷冷,有意思吗?尹长萍。
很久没有听到葛栖迟喊名字,虽然有时们仍有些淡漠联系往来,但不过是询问对方近况,刻意说得模糊,而他并未仔细追问,想过得好不好,他大概都是不在乎。他这样直接地发问,忽地有些失措,不知道如何对他解释来此地初衷,更不知如何说已经改变初衷——对,已经放下任何预谋,甚至不愿意去窥探打听她小心掩饰着爱情脉络。
是,阮是葛栖迟深爱女人,还是未和葛栖迟见面之前,也许因为没有预计到后来发展,他对说起过许多。他大学三年级时认识低年级阮,他对她见钟情,笃定而热烈地追求,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在起。阮始终恬淡,淡到有些漠然态度,他有些不甘,开始和另个学妹走得很近,想以此刺激阮而得到更多呼应。没想到她尽管低落,却毫不争取,反而很快置身事外,大方地祝福他们。至此葛栖迟回不头,只得撒手走远,却从未真正地忘记过阮。
很多个电话里,葛栖迟醉时喊就是阮名字,直到现在,她张旧照仍被他藏在书房相框里自己相片背后。在那个隐秘空间,葛栖迟觉得自己仍旧可以像大学时候那样和她心心相印,而后来他,也真是那样将他们过去关在只小小相框里,也将自己心关起来,从此再也没有住进去任何人。
离开B城,前来接近阮生活,开始只是想看看她是个怎样女人,足以让葛栖迟在五年以后依然心怀挂念难以忘却。后来渐渐感觉出,阮存在,怕是天生就要作为种深刻记忆在所有靠近过她人心里得到永恒,就如她当初软弱和退让对于葛栖迟来说,是根哽在咽喉软刺,偶尔触及,都是疼。
葛栖迟,对没有恶意,和她做朋友,这事和你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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