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面面相觑:“小孙得绝症?们怎没听说?”
有个说:“他得什绝症?看他身体好得很,打得死老虎。”
另个说:“哎,你莫说,他前向是病,在县医院住院——”
第三个说:“他有后门,不想上班,就跑到医院住几天,谁不知道县
“听说。怎,你想到A省去找他?”
“连他在A省地址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你有没有他地址?”
长芳有点抱怨地说:“怎会有他地址?他连你都没给,他会给?不晓得你们两个人在搞什鬼。”
“们没搞什鬼,只是担心他是得那个病,但他不想让跟着着急,就躲到A省去。”
“不相信,他躲到A省去,你就不着急?你这不急得更厉害?”
“这是医嘱本,你要看就看吧,不过你也看不懂。”
静秋学过几天医,也在住院部待过,虽然连皮毛也没学到什,但“医嘱”还是听说过。她把本子拿来看下,确是个医嘱本,都是医生那种鬼画符样字,大多数都是拉丁字“同上”、“同上”。她翻到前面,找到老三刚进院时医嘱,认出有“盘尼西林”拉丁药名,还有静脉注射葡萄糖药水等等,看来确是感冒。
她从医院出来,心情很复杂。老三得是感冒,她为他高兴,但他留那封信,就消失不见,又令她迷惑不解。
在严家河下车,她想都没想,就跑到中学去找长芳,也不管她正在上课,就在窗子那里招手,招得上课老师跑出来问她干什,她说找张长芳,老师气呼呼地走回去把长芳叫出来。
长芳似乎很惊讶:“你怎这个时候跑来?”
静秋想想也是。她不解地问:“那你说他会是为什跑回A省去呢?”
长芳有点生气地说:“你问,问谁?所以说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搞什鬼!”静秋恳求说:“你知道不知道二队在哪里?你可不可以跟去下?想去那里看看,怕他就在二队,躲着不见。”
长芳说:“还在上课,告诉你地方,你自己找去吧,很近,指给你看。”
静秋按长芳说方向,直接找到二队上班地方去,离严家河只里多路,难怪老三说他中午休息时就可以逛到严家河来。她问那些上班人孙建新在哪里,别人告诉她说小孙调回A省B市去,他爹是当官,早就跟他把接收单位找好,哪像们这些没后台,辈子只有干野外命。
静秋问:“你们有没有听说他——得——绝症?”
静秋有点责怪地说:“你那天怎说是你哥在住院?明明是——他在住院——”
“是把他叫哥嘛——”
“你那天说他是那个病,怎医院说不是呢?是谁告诉你说他是那个病?”
长芳犹豫下说:“是他自己说呀,没撒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事。”
“他调回A省去,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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