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秋要送亚民回去,亚民焦急地说:“你哥还在里面,回家干什?怕他们把你哥交到联防队去,联防人会打他,愿意跟他们上医院去,只要他们放你哥哥。”
静秋就陪亚民等在外面,她焦急地问:“到底是怎回事?”
“这些值班多管闲事。今晚很冷,就跟你哥哥两人坐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脚,他们来敲门,们马上就开,结果他们把们带到办公室来审问,还说要把们交到联防队去。”
静秋不知道这事严重到什地步,她急忙问:“那怎办呢?”
“应该不会把们怎样,们什都没干,经得起检查。不过幸好们没关灯,连棉衣都没脱,不然话——他们把们送到联防队去就麻烦——那些人都是不讲理人,打你再问话。”
出,哥哥其实是很喜欢亚民,这段时间躲着不见亚民,哥哥瘦得很厉害。
那天晚上,亚民跟哥哥起过来吃晚饭。亚民说:“不管爹妈说什,就是要跟静新在起,如果他们再骂,就搬到你们家来住,跟静秋睡张床。”
春节期间,亚民差不多每天都过来找静新,两个人在静新住那个房间玩,亚民常常待到十点多才回去,不知道她在爹妈面前是怎交代。
有天晚上,快十点,突然有几个护校值班老师来叫妈妈,说你儿子出事。静秋和妈妈立刻跟着那几个老师跑到办公室看,发现哥哥被关在间小办公室里,亚民被关在另间。
那几个值班老师把静秋赶到外面去,说他们只跟她妈妈谈。静秋心急如焚地等在外面,过很久,个值班老师才把亚民带出来,说你可以走。但亚民不肯离开,大声跟那个人辩论:“你们为什不放他?们什也没做,你们不放他,就不走——”
“他们说送到医院去检查,是什意思?”
亚民犹豫下,说:“就是请医生看看……还是不是……姑娘家——不过不怕,跟你哥什也没做。”
静秋有点不明白,亚民自己承认是跟哥哥坐在床上,那不是又“同房”又“上床”?怎又说什也没做呢?是不是因为没关灯没脱棉衣?
值班人说:“你还在这里大声叫?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们可以现在就送你到医院去检查,看你嘴巴还硬不硬。”
亚民也不示弱:“去就去,不去不是人。如果检查出来什也没做,你小心你狗头。哥哥和弟弟不会放过你,爸爸也不会放过你。你们真是多管闲事,欺人太甚。”
静秋从来没见过亚民这样强悍,她平时说话都是细声细气。
值班人好像被镇住,对刚走出来妈妈说:“张老师,你把她送回她家去吧,们是看在你份上,这次不把她怎样,不然话,要送联防队去。”
妈妈怕把事闹大,对静秋说:“你把亚民送回去,在这里跟他们交涉你哥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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