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零零五年十月四日,星期五。
在那之前个礼拜过超级忙碌。人事部很快就拟好书面派遣协议,发给看。第年会以Secondee身份在香港工作,薪水增加部分很可观,另外还有海外津贴和服务式公寓。心里就好像穷光蛋中头奖样高兴,表面上却还是装本正经样子,对Rona说:“回去仔细看下,考虑好之后给你答复。”
离正式转调日子只有两个月时间,开始陆陆续续地做些交接工作,加上原来就在手上事情也要在年底之前完成,时间又变得非常忙,那个礼拜下班最早天到家也已经过十二点,看医生事情自然又抛到脑后。偶尔想起来,也抱着点侥幸,希望第二天醒过来,切就都好。整整个礼拜没有和Lyle见面,改成吃巧克力疏解压力。还没有跟他说起新工作,虽然很清楚,这个人吻过身上每个地方,对说过爱字,甚至提过结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就这样走掉,却直没找到合适机会说,也不知道该怎解释这件事情。
星期五下午四点钟,办公室里空气到那个钟点总是有点混浊而沉重。又觉得头晕,想站起来冲杯咖啡清醒清醒,才走出去两步,就莫名其妙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倒在地上。真正失去意识可能只有几分钟时间,但同事还是郑重其事地做急救,叫救护车。被驾到担架上抬下楼,上救护车,就已经清醒。刚开始还觉得小题大做,但车子发动起来时候,想到马上就要去医院,得到那个直回避答案,害怕,开始毫无道理地觉得自己定是得什绝症,很快就会有个医生板着脸对说:“晚,你还有两个月可以活。”然后臭骂顿,为什没有每年做妇科检查,为什不早点就医。
陪起去医院是们部门个秘书,问她借手机,没有想过要打给谁,脑子里只记得个人号码。哆哆嗦嗦地按两次才输对号码,铃声响四遍才有人接起来。
“Lyle,是。”说,语气还算镇定,告诉他在救护车上,就要去医院。“你能来吗?”问他,问得有点可怜,声音突然有些颤抖。
他回答:“当然。”问医院名字就挂断电话。
救护车到医院时候,他已经在等。看到他那瞬,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落在他伸过来手背上。被放上床,然后推进急诊室,医生过来问有没有这个那个病史,最近有没有撞到过头。看不到Lyle,又变得超级冷静,坦白说:“别没有什,但是怀疑乳腺有问题。”简单地讲下最近出现症状,医生听没有什表情,叫护士给抽血化验,并且要求留院观察。
被送进间病房等结果,Lyle在旁边陪。有点发抖,但还是笑着对他说:“怎办?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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