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记得现实世界中发生
事情，这点不可能作假。但他认知真
点儿都没有被影响到吗？
不可能。
被影响到，而不自知。
秦疏如此，他如此。
或许也发生
这种变化。
这种怀疑让如鲠在喉。
之前碰到小孩，碰到那个男人也是如此。
他们害怕死亡。
“你们直接过去吗？朝那个方向……和你们走段吧。正好要去看看母亲。”程麟说道。
“这是你母亲当鬼王规则吗？”抬抬手，阴气恰好从指尖流过。
这不是程久规则。
现在，这种恐惧还有吗？
他们对怪物恐惧，应该不比对鬼王恐惧少。
他们死后都有机会成为鬼王。
即使按照本能，害怕死亡……
这种本能太不合常理。他们生活在这样世界，人人有机会当鬼王，为什
还要害怕自己被杀死呢？
秦疏看看，好奇问道：“怎？”
“想到些事情……”皱起眉头。
在工农六村见到过鬼魂被驱赶进入异空间出入口场景。
这样场景只见过次，但光看工农六村聚集鬼魂数量和他们打扮，就能大致估算出地府积攒多久，才积攒出那多鬼魂。
那是次有规划统行动。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种探寻真相举动是否必要。当个工具，在异空间出入口边上等着，直接用能力逆转现实世界，不是更加方便吗？
可
程麟点头，“嗯。父亲弄出来。他规则是审判，公开审判。和母亲都是依附那个规则。这个算是镜像吧。她能远距离地影响到些事情。”
程麟含糊地解释，似乎不想多谈。
看他眼。
他自己可能都没发觉，他对他父亲态度和过去不同。这种转变，应该不是父子两人摒弃前嫌，所产生变化。
更像是洗脑。
这又不是在现实世界。不像是阮寒、赵航，他们辈子接受教育都是敬畏死亡、惧怕死亡，他们需要人鼓动，才会愿意转变成鬼魂。也不像是那个南天脑残粉，疯得没理智、没自，想做就做，根本没有仔细思考。
是因为得过且过，还是因为没自信自己能成为鬼王？
想起几次到未来世界梦境。
那些附身对象恐惧是真实。
他们害怕死亡。
现实世界老天爷始终想要靠着怪物清理未来世界。杀掉所有活人，可能还要杀掉所有鬼魂，让这里变成片无主之地。
就像未来世界会弄出玩具镇、阳山区样，现实世界也不是挨打不还手。
拉锯战不只发生在现实世界，也发生在这里。
这里很多城市、很多人都被毁灭。
已经认识到未来世界存在很久顽疾——也就是人口问题。这里人，死得太多，死得新生儿数量都跟不上。可又没办法阻止这种死亡。鬼王力量就来源于普通人对死亡恐惧。反过来说，要是没有这种恐惧，鬼王又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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