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坐直
身体，“没有国家吗？”
“没有。稍微长
点
历史记录，都是鬼王留下。有鬼王存在很久，就流传下他们生前故事。大致，就是这样。”
程麟挺直背脊，看向，“最不科学，就是这里工业体系。”
皱皱眉，“你是说，社会分工那种吗？这里人，都习惯鬼王。遵守鬼王规则之外，他们应该和普通人样，上班、下班……”
“你说得对，他们和普通人样上班、下班。问题是这里没有个主导z.府，国家概念都不存在。每座城市，都像是孤岛，都自治，但就是自发地联系起来。人口流动很少，可物资方面流动就没有停止过。”程麟指指天花板，“这个投影仪可不是在阳山生产出来，品牌总公司也不在阳山，实体销售渠道也没有开到阳山来。但你上网，能网购到这个投影仪。有快递，不是那个迅快递，是普通快递公司。还有这套网络渠道，所有硬件、软件条件，就这
达成。搜，没有记录。”
程麟像是个被压迫几十年小媳妇，终于有机会吐为快，便开始喋喋不休抱怨。
有些惊讶他怨气，但仔细想想，自己遇到同样事情时候，也是憋闷不已，并最终爆发出来。
好歹还能坚持，心里还想着自己总是有个实用能力，能让切重归正常。
程麟并没有这样安慰。
秦疏看着神情，比更加惊讶。他不仅是惊讶于程麟突然上来脾气，还惊讶于程麟叙述。
意识到什，“他们……都被篡改过？”
程麟笑起来，“哈，都被篡改过……大概吧。大概就是这样。这是最合理解释。也这觉得。这里历史不可靠，有种力量能随意篡改历史。所以文字留下记录，有是有，可是没有人重视，留下来也不多。人记忆也是这样。他们不在乎过去。这里，所有人，都不在乎过去。”
就程麟观感而言，未
按照程麟所说，他和整个阳山区起被吸入未来世界后，变化就已经定型。
他在医院中醒来。
“……就眼前黑，在睁开眼，就在医院里。还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程麟嘲讽地笑，“电脑系统是医院系统，病例都不解，点印象都没有。手机里面留信息，但留信息也是根本没印象东西。跟穿越样，穿越，进别人身体。还紧张呢……”
他嗤笑声，“后来出门，发现看到人更紧张。试探半天，知道这地方叫阳山……搜索资料不太方便，谁都讲不清楚这地方历史，谁都不在意这些。就跟碰到群文盲差不多。没有本地历史记录，就是人人口口相传，讲讲自己爸爸是什职业，自己爷爷做点什。这条路上原来有栋红房子，之后拆，建绿房子。”
程麟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闭上眼睛，“也没搜到和国家有关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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