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背后有叶青推着，无法后退。走到今天这
步，更无法后退
。
拍拍秦疏
肩膀，追上程麟。
他带着们进钟楼。
钟楼已经改变，不再是学生上课用教学楼，
“嗯，算算时间是没多久。只是……物是人非……哦，应该反过来讲，人是物非。”程麟扯扯嘴角，长叹声。
他看眼跟过来秦疏，转过身，往下方飘去，“跟来吧。”
秦疏拉住，“你们认识？他也是能力者？”
秦疏问这话时候，语气有些奇怪。
“他父亲是鬼王，母亲是普通人。”简单介绍道。
身影行走在地上，沿着校园道路前进，已经不再奔跑。他也没有飞起来，和们平行。
等到那身影到钟楼下，才缓缓上升。
们之间依然隔着些距离，看不清彼此脸。
招呼秦疏声，不再捕捉那些阴气，直接朝着停留在空中鬼王飞过去。
越来越近，们终于能看到彼此模样。
那些举止正常人好似感受到什
，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
越来越多人看到和秦疏。
听到惊叫声，听到他们汇聚成片议论声。
“这样……是不是麻烦？”秦疏担忧地问道。
“让他们来找们，省们功夫。”继续捕捉阴气。
裂开道光。
秦疏被吓跳，惊讶地朝看过来。
再捕捉那样微粒化阴气，又有光芒闪现。
近处和远处城市泛起涟漪。
秦疏失声惊呼，“你看！那里！”
秦疏收回手，好似失望。
不过，他马上自嘲地笑，“你之前说那些……呵……你说对，这诱惑很大，要是能成为鬼王……”
他刚刚就有所动摇。
这并不奇怪。
也有过这样动摇。
停在空中，有些意料之中释然，思考起自己要问情况。
“是你啊。”对方开口。
很意外，打量起对方。
“模样没变，你应该……你不认识？”对方话说到半，就转口，微微失望。
“不。是没想到，你会认识。”看着他身上凝实阴气和灵魂锁链，“程医生，好久不见。”
已经感觉到，这座小城市鬼王正在迅速赶来。
另端，那遥远城市中，倒是片平静。能感知到那里有团模糊阴气，却感知不到它动静。
聚集在底下围观人群忽然像是听到什指令，成群地离开。
那凝实阴气也放慢速度。
顺着阴气传来方向看过去，看到个身影。
看向钟楼。
钟楼下，总有人行走。他们平稳有序，做着自己事情。城市中如蚂蚁样车子、行人也都是如此。他们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可当捕捉到阴气，空气中出现光，两座城市上就会泛起涟漪。
圈圈……扩散出去。
不管是近处，还是远处，这种虚空中波纹，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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