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住
。
古陌看不见少年，但能听到声音。
他很冷静地回答：“是啊。你要杀他？”
少年“咕咕”地笑。
“爸爸，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很喜欢，想要看到出生呢……妈妈想要，不是他……爸爸被那个鬼占……”
镜头被擦干净，
手机屏幕上清晰显示出画面。镜头还对着桌子和胎盘，这会儿胎盘却是破血淋淋口子。
“真破啊。”瘦子嘀咕。
怔怔问古陌：“你看到吗？”
古陌反问：“你看到什
？”
看到
个赤身裸体小孩坐在胎盘上，抱着膝盖。他身上很干净，不像萧天赐刚出生时满身血污。他眼睛也很清澈，不带丝毫恶意。他正在发呆，呆呆看着手机镜头，没有刚出生孩子惶恐和好奇。他样子甚至不能说是刚出生孩子。那模样，就像是四五岁小孩，而不是新生婴儿。
病房内安静下来。
这会儿才想起来要害怕，颤抖着说道：“那个画面……和……和梦里看到萧天赐从于梦肚子里爬出来……”
模样！
瘦子和郭玉洁“嘶嘶”地倒吸着气。瘦子突然痛呼声，“你别抓着！”郭玉洁急忙道歉。
视线还粘着在手机屏幕上，因为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手也哆嗦着。
“它在……在膨胀……里面……”结巴。
瘦子焦急地说道：“什都没看见啊。”
“也没看见。”古陌说道，“但心跳变快，现在……每分钟78，不对，每分钟100多……”
噗！
镜头被鲜血糊住。
时哑然失声，心中升起荒谬念头。
难不成……于梦那时怀个正常孩子？！
不，不对，她肚子里只有个鬼胎，只有萧天赐！
古陌忽然叹口气，“是啊，你都知道啊。”
小孩以肉眼可见速度长大，眼中清澈退去，多黯然忧伤，有恨意怨气，然后变成冰冷杀意。
打个哆嗦，低声叫着古陌：“他长大，跟萧天赐模样。你他妈别拍，快点走！他想要杀人！”
古陌却是淡定，“这东西是叶子给你用来对付萧天赐。”
“萧……天赐……是他名字吗？”
十八岁少年忽然开口。
古陌正在擦镜头，但那些血污太粘稠，这边看到还是片红。
“用前置摄像头。”陈晓丘冷静提醒道。
古陌抱怨声，“全都被喷到，都是那种东西，咦——”
他还有心情嫌弃！
悚然惊，“古陌，你先离开！如果那个东西……”
郭玉洁吓得叫声。
“你们在做什？”胖子问道，声音比之前更有中气。
急忙叫道：“古陌！古陌你没事吧？”
古陌呼口气，“没事，就是被射脸。怎回事？刚才发生什？心跳声没啊。”
“镜头擦干净！这边看不到！刚才看到……”顿顿，“只婴儿手从内部撕开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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