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吧？”古陌停下，盯着空无
人
地方开
口。
往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好几只鸟笼，笼子里面鸟叽叽喳喳、跳来跳去。
“咦？小伙子，你能看到？”
个老头声音突兀地响起来。
瞪大眼睛。
中年女人等古陌走远些，小声对灰灰嘀咕：“你以后离他远些，可能是个偷猫。”
古陌听力好，这个距离其实还能听见，脚步踉跄下，差点儿绊跤。
笑出声，笑意不久就散。
那奶猫呜咽声是灰灰那个病逝小猫崽吧。
佟莉莉出事地点离公寓不远，是个小公园，没有关门时间，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能进出，管理很松散。这年头，监控也比较少，公园这种公共场所监控并不多。
他听到灰灰身边细微猫叫，是小奶猫声音。
灰灰睁开眼，和古陌对视。
“灰灰！”灰灰主人又在喊，这会儿声音不是从楼里面传来，是在外面。就见个中年女人拎着个宠物包从远处走过来。灰灰从花坛上跳下，小跑过去，对主人叫两声后，围绕着那个宠物包打转。宠物包里面探出个猫脑袋，也是狸花猫，但是比灰灰小两号。
中年女人注意到古陌直勾勾看着这里，疑惑地望过来，“你好。是家灰灰做什
吗？不好意思啊，它有些调皮。”
“不是，就是看看。这小猫是……”古陌看向那个隔着宠物包和灰灰贴着鼻子小狸花猫。
古陌松口气，“看不见，但能听到你声音，你学鸟叫还挺像，但有点儿走调。”
那个老头笑起来，“哈哈，你在逗老头子吧？学鸟叫这多年，家凤凰都没听出走调。”
古陌盯着那个方向，也笑，“老大爷，是搞音乐，对声音很敏感。真看不见你，否则开始也不用
公园里面声音就少些，声音也变得单调。
当古陌经过块小树林区时，那些声音都被鸟叫给盖过。
小树林内，树枝上挂满各式各样鸟笼，里头鸟儿叫声也各不相同，混合在起，并不悦耳。
古陌受不这种噪音，下意识地皱眉，脚步加快，可他突然停住，个急转回到这块区域，侧耳倾听，向着那些鸟笼移动脚步。
不明所以，跟着古陌移动，也学着他去听，但不是古陌这样专业人士，听不出这鸟叫有什问题。
“是灰灰闺女。”中年女人笑开花，“送朋友养。她家里要出去旅游，就托养几天。”她弯腰摸摸灰灰，“和闺女再见面，开心不？你们要住六天，开不开心？”
灰灰喵喵叫，那只小猫也跟着叫。
“她就生这只？”古陌问道。
“生窝，六只呢，不过就活五只，还有只生病死。”中年女人叹息，看眼古陌，“你是想要养猫？”
“呃，工作不太稳定，不太适合养猫。还有事，先走。”古陌心不在焉地和中年女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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