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从门缝可看到档案柜和档案柜旁站着
个女人叫喊将拉回神。
心情复杂地注视这个面容模糊男孩。
“妈妈!”男孩叫声,往楼下跑去。
“回家吃晚饭!”年过三十女人站在四楼楼梯上,对男孩伸出手。
楼外雷雨不知何时停,乌云散尽,天空还是灰蒙蒙。
仔细观察六楼楼梯,这楼梯和普通楼梯般无二,根本没有异常。
男孩上六楼,到走道尽头,拍着第户人家房门。
这些房门、墙壁、窗户,和曾经见过截然不同,却好像看到墙上挂着块牌子,上书“青叶灵异事务所”七个字。
“汤汤!”男孩拍着门叫喊,无人应答。
他委屈地垂下头,踢着脚,慢慢在走道内徘徊,走几步,就去敲下门。
这幕,让慌得厉害,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男孩仰着头往上看,“汤汤,好没?”
上头没有动静。
“他那个小朋友原来就住在那里,四户里面哪户忘。叶青当年说过,他们是在那栋楼里面玩时候,他小朋友突然不见,就消失在五楼或者六楼。”
余新嵘曾经说过话浮现在脑海中。
男孩趴到窗户上,拼命伸着脖子,“看到啦!”
“那们石头剪刀布。”
看着两人这吃力架势,觉得好笑,又难过。
他们又进行几次猜拳,汤汤到楼梯中段,因为墙上镶嵌窗户,缝隙变大,两人更清楚地看到彼此。
“石头剪刀布!”
“怎?你和汤语不开心?”女人温柔地问道。
“他突然不跟玩。”男孩抱怨。
“你明天把你小汽车带来和他起玩。”女人笑笑,没把孩子之间别扭当回事。
母子二人走出楼房,男孩回头望眼。
也望过去。通往六楼楼梯上空无物。身体好像被人拉过去,远离那对母子,不断接近那栋楼,穿过墙壁,看到那块牌子。
“汤汤,阿扎雷给你,以后也是你用阿扎雷。”
“汤汤,你开门呀,为什不开门?”
“汤汤,你不跟玩吗?”
“汤汤,汤汤……”
“叶青!”
……就消失在五楼或者六楼……
拼命想要往上,却还是脱离不那个男孩半米范围。
“汤汤!”男孩叫声,疑惑地伸着脖子,等好会儿,“汤汤,你是不是赖皮先回去?汤汤?汤汤,要上来看看咯。现在在第七格。”他叫几遍,记清楚自己位置,这才违反游戏规则,上楼梯。
到五楼,走过走道,通往六楼楼梯上没有人影。
“汤汤?”男孩叫着小伙伴名字,上六楼。
又是汤汤获胜。
男孩已经很久没前进步,越来越焦急。
汤汤咧嘴笑着,缩回头,“再前进步,要到啦。”
“才不会,接下来都是赢。”男孩嘟起嘴。
开始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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