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份上，也是够
妹妹不是讨厌老人
小孩，对家中长辈、平日遇见长者都很耐心、尊敬。
“怎
说呢……”妹妹斟酌着，“就好像看不起你，‘小屁孩你不要乱来’这种。”
笑
起来。
妹妹捶
下。
心情轻松。妹妹不喜欢秦怡娟，应该暂无危险。
因为姜永宁怨气，勾起那些鬼魂怨念，让他们重新开始作祟吗？
还是因为秦怡娟要退休，他们等不及，要在秦怡娟离开前报复她？
“到现在都没出现死者，应该不是很棘手吧？”瘦子分析道。
“三十四个鬼，还不棘手？”
“总好过楚润那种出手就是杀招。群学生，还算好。”瘦子感叹道，“二十年前学生，还没现在学生这‘聪明’。”
猜测在第二天被应验。
十八中个学生在昨日晚间逛超市时候，超市货架上食用油摔落，油铺地，燃起，将他烧伤。性命无忧，却需要主要大半年，还得做多次整容，恢复烧得不成样子双腿。
自燃奇闻在这天上全国网络头条，这新发生事件自然也受到广泛关注，二十年前旧案倒还没有被记者翻出来大做文章。
“这真是灵异事件啊。”瘦子郑重其事地对说道。
电脑屏幕上是十八中论坛，有学生@伤者，名字昨天刚看过，是称呼秦怡娟为严母学生之。
“觉得她缺爱。”妹妹不客气地说道，“看谁都好像是在看她孙子，被她训也理所当然。她讲话很难听，骂起学生来嘴特别毒。之前个同桌，就那个扎马尾辫、刘海这样子季莹你记得吗？”
点下头。
那个女生和妹妹当学期同桌，还来家里玩过。长得挺可爱，头自然卷，妹妹还羡慕过。
“她不是自然卷吗？死人脸就说她烫头发，拉着她去理发店，把她头发拉直。还跟她父母说什，回去她就被她父母骂顿。”妹妹愤愤不平。
死人脸是学生给秦怡娟起外号，和“严母”相对，论坛中还有“挺秦派”和“反秦派”掐架，但规模都不大。网络，大家还是喜欢那些大型社交平台，而不是个学校开出来小论坛。
“聪明”二字被瘦子咬得很重。
有心说薛韬事情。变态是不分年龄、不分时代。想想，还是算，这无关紧要。
下午接妹妹放学，旁敲侧击，问她对秦怡娟看法。
“秦老师啊，看到她就怕。她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就是那种长辈眼神。”妹妹皱皱鼻子，脸不耐烦。
“长辈眼神怎？”不明所以。
“奇哥，你昨天有做梦吗？”胖子问道。
摇摇头。
昨天夜无梦。不知道是因为上次激怒那些鬼魂，他们不搭理，还是他们昨天跑去折腾这个学生。
打电话给姜永宁，忙音几次后再拨打，直接被挂断，应该是他把拉黑。
这事情可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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