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起来,谢过小古,挂电话。
下班时候,瘦子无厘头地拍拍肩膀,对郑重地用力点头,胖子排着队地来拍肩膀。躲过郭玉洁那只铁掌,哭笑不得地说道:“你们是不是还要给来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瘦子“呸”声,“别说这种不吉利话。奇哥,你要好好啊!”
“奇哥,你自己安全最重要。说难听,们都不会是人民警察,乐于助人、见义勇为还好说,舍己为人就有点儿过。”胖子语重心长。
郭玉洁语气沉重,“你定没事。”
“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警察这主动将绳子还给话剧社实在是奇怪。这事情你有问过你小叔吗?”瘦子看向陈晓丘。
“上次问过,因为案子很简单,所以办案流程很快,归还绳子从程序上来说没什问题。”陈晓丘说道。
这样“头脑风,bao”也得不出结论来,们五个散去,各自做着工作。
下午时候,小古打电话过来,跟讲陶海房子事情。
“什事情?”
“话剧社那根道具麻绳。”
这话犹如惊雷,劈到们头顶上。
连忙问陈晓丘:“第二起案子丝巾呢?”
陈晓丘正在掏手机,“问问小叔。”陈家小叔应该在忙,陈晓丘只好留短信给他。
陈晓丘什话都没说,还是往日那副清冷淡定模样,倒是让轻松些。
“行,别闹。”摆手。
当晚入睡时候,还是有些紧张,比往日多拖点时间,才陷入梦乡。
梦中坐在牢房内,看着对面牢房躺着女犯人,心情说不出难过。在看守所内那点小动作还是没能阻止那只恶鬼对这个年轻女人折磨。
女人翻个身,好像睡熟,无知无觉。她此刻背对着,身体曲线曼妙,就是丑陋囚犯黄马甲都不能减少她艳色。她身体纹丝不动,脑袋慢慢转动,朝向天花板。她脖子没有停止扭动,继续往这边转着脑袋,似是有人将她脑袋当作瓶盖,正在用力转动。
“房子是陶海父母,产权还没变更,但他父母已经死很多年,继承人也只有陶海个。”小古言简意赅地说道,“房子很干净,没有办过抵押、担保之类手续。”
也就是说,陶海继承和处置房子是没有任何问题。
那陶海为什直不动房子?
总不会是怀念父母吧?
毛主任可是提过,陶海和父母关系般,他因为赌博妻离子散,父母也对他不待见。
“你们觉得,那个凶器是什意思?”胖子问道,“警局凶案没有凶器吧?”
“如果手算是凶器话……”瘦子讲个冷笑话。
郭玉洁瞪瘦子眼,“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呢!”
“事情从第三起凶案开始发生变化,不知道是那只恶鬼主动改变,还是出什问题。”分析着这件事,把话题拉回到正轨。
“不可能是巧合吗?”郭玉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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