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你替他收藏这些东西。别碰这些东西,他很精明,能够看出。要碰,得要由专家来碰。不多说。”孟德尔最后说。不过他从萨默塞特回来就告诉史迈利,他只花二十镑钱,做把风生意,要算诺曼和他老板娘是最最便宜。
他这牛皮吹错,不过尚可原谅,因为他不可能知道吉姆不花分钱,就找到他汽车俱乐部全体会员替他把风,也不可能知道吉姆用什办法,后来居然能够摸清楚孟德尔小心翼翼建起调查脉络。不论孟德尔或者任何其他人,都不可能想像吉姆由于积压愤怒、紧张等待,甚至还有点疯狂,而导致心理上高度警惕状态。
八号房间在顶层。窗户外面是道女儿墙。墙外是条小街,有家阴暗书店和家叫做大世界旅行社。擦手毛巾上绣着“马劳天鹅旅馆”字样。头天晚上拉康就来,带着鼓鼓个公文包,里面装是他办公室里拿来头批文件。他们为要说话,并肩坐在床边,打开半导体收音机,盖过他们谈话声音。拉康对此颇不以为然,他搞这套把戏似乎年纪太老些。拉康第二天早晨去上班路上把文件拿回来,还史迈利那些前晚给他塞在公文包让它看来鼓鼓书。做这种事情,拉康最不擅长。他很不高兴,态度简慢。他明确表示对于这种不正当事情感到由衷厌恶。天气很冷,但他脸上气得红红,久久不褪。可是史迈利要在白天看到这些文件是无法办到,因为拉康手下工作人员随时会要查阅,万没有找到,可能引起喧哗。而且史迈利也不想在白天看这些文件。他比别人都解,他手头时间很紧。在之后三天里,这样安排很少变化。每天晚上拉康下班到帕丁顿车站搭火车回家时,就到史迈利那里去,送来文件。每天晚上波普格拉汉太太就偷偷地向孟德尔报告,那个脸不高兴瘦高个子又来过,对诺曼颐指气使。每天早上,在只睡三个小时、吃顿有半生不熟香肠和煮得过烂番茄这种糟糕早餐后——除此之外也没有别可吃——史迈利就等拉康来,然后高高兴兴地出去,混迹在人群之中,尽管冬天很冷。
在顶层房间单独度过这几个夜晚,对史迈利来说很不平常。尽管后来些日子也同样紧张忙碌,而且从表面来看,更加变化多端,但是他回想起来,这些夜晚好像是次独特旅程,几乎像是在夜之间完成拉康原来在花园里厚着脸皮央求事。“那你愿意担任这个工作?对以前,对以后,都采取必要措施?”史迈利步步回到他过去经历中时,以前和以后不再有什不同,这只是个旅程,目地就在前面。那间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破破烂烂旅馆家具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把他与他回忆中些房间分开。他又回到圆场顶楼他自己简朴办公室中,墙上挂着牛津校景风景照,就像他在年前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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