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处境很尴尬。第二天、第三天又跟她见面,心里想,就算她现在还没有精神分裂话,那也快。她会儿说什潘西要在圆场给她个高级职务,在托马斯上校领导下工作,还个劲儿地跟争,应该给她个中尉还是少校当。会儿她又说从今以后不要再做间谍,她要种种花,养养鱼,跟托马斯过太平日子。接着她忽然又想起修道院来,说:浸信会修女要给她洗涤灵魂。几乎笑死。问她,谁听说过浸信会有修女?她却说,这没关系,浸信会是最伟大教会,她母亲出身农民,她知道。这是她告诉第二大秘密。问她,那,第大秘密是什?她不肯说。她只说,们处在致命危险之中,这个危险之大,连想也无法想像,们两人都没有希望,除非她跟潘西兄私下密谈下。‘天,到底是什危险?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不知道事情?’她很得意,要想表现下,但是追问,她又闭口不言。怕得要死,生怕她回去跟鲍里斯坦白。而且时间也不够。那天已是星期三。贸易代表团定于星期五飞回莫斯科。她搞暗号这套很在行,但是怎能够信任这样个神经病呢?史迈利先生,你知道女人坠入情网是什样子。她们很难……”
吉勒姆打断他话。他命令道:“你别岔开,好不好?”塔尔不高兴地停会儿。
“所解是,伊琳娜要叛逃——照她说法是跟潘西密谈。她还有三天时间,她越快脱身,对谁都越好。如果再等下去,她就可能改变主意。因此就采取行动,直接去找西辛格,他大清早刚打开店门就去找他。”
“星期三,十号,”史迈利喃喃道,“伦敦时间是凌晨。”
“想西辛格定把当做鬼。对他说:‘要直接跟伦敦通话,跟伦敦站长本人。’他拼命和辩论,反对这样做,但是最后还是同意。坐在他桌前,在用次就得扔掉便签簿上拟电报密码,西辛格像只病狗样看着。们得让电报伪装得像封外贸密电,因为西辛格是以做贸易为掩护。这多花个小时。有些紧张,确有点紧张。然后把剩下便签簿烧,由电报机上发出密电。这个时候,全世界没有旁人,只有知道那张纸上密码是什意思,甚至西辛格也不知道,只有个人知道。要求按照紧急事态处理,给予伊琳娜叛逃者待遇。坚持要给她从来没有提出过条件:现款、国籍、新身份、不大事宣扬、个安定生活地方。毕竟,可以说是她业务代表,是不是,史迈利先生?”
史迈利抬眼看,似乎因为这话是对他说而感到吃惊。“是,”他很客气地说,“是,可以说你就是这样人。”
“如果理解没错话,他也有份。”吉勒姆咬着牙轻轻地说。
听到这话,或者猜到这话意思,塔尔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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