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鹬越想越纠结，忍不住扯
扯头发：“那个，总之，先帮
把衣服拿下来吧。”
“好好，”导购笑道，“您孩子
尺码是？”
“哦，尺码是……”方鹬
滞。
等等，买衣服还要尺码？！
他都忘这件事！
学长啊……
方鹬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抹笑容来。
旁导购见他刚才匆忙神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温暖笑意，立刻小声笑道：“您想买这件衣服吗？”
“嗯……啊。”方鹬回过神，立刻点点头，“帮拿下来吧。”
“好，”导购笑道，“还有什
需要吗？这件军装很好看，不过没亲子装，要不要再选选有亲子装套装？”
他也曾想过，或许是因为黎成仁缘故，让黎书不得不、又或是自然地走上这条道路。
如果……
这就是学长真正想要，就好。
如果这曾经是他梦想，他如今真切地实现，那就好。
或许在十年前，那个披着白色浴巾、严肃地说着自己是穿着白大褂“科学家”少年，也曾假扮过自己曾梦想成为军人。
研，甚至想要开辟个新星球。
他说过很多跟同龄人样梦想，其中也包括“想要念军系”，然而这也与其他梦想样——
或许并不能成为梦想，而是属于梦想“名词”。
在方鹬模糊记忆之中，他也很少有见过黎书对于某个梦想特别执着时候
可是在那次错过之后，他在十年后再次遇到学长时候……
他脑袋
“没关系，虽然没有亲子装，但老婆有军装制服。”
方鹬不知道为什，语气里莫名地带上骄傲。
“他还有奖章呢，星际最优秀学生奖，厉害吧？刚好跟这件童装上奖章戴在同个位置，可配！”
导购憋笑道：“您跟您恋人可真好，孩子肯定也很可爱。”
“那当然，孩子到底像谁比较好呢，比较希望能像学长，已经厌倦脸……但是有人像老婆也不太好，这样跟盛世美颜老婆对比，不是显得差别很大嘛，好纠结啊……”
学长……
眼前这件幼小制服，似乎变换在记忆里仍是少年身上，而又慢慢幻化在另个孩子身上——
他与学长孩子身上。
如果他和学长有孩子，那个孩子会与学长样对军系有些特别天赋吗？不，学长似乎在哪个方面都又认真又有天赋。
等学长上台演讲时候，或许他就可以带着穿着军装小娃娃，在下面看着台上如此冷静而光芒万丈学长。
看到就是那个逆着光、穿着联邦大学制服，如此笔挺地站在操场之上，训练着新生、已经长大少年。
进入联邦大学军系，穿上军系制服。
这是黎书梦想吗？是他想要得到吗？
方鹬至始至终不太明白。
因为重逢时学长看上去总是那淡然而冷静，对切似乎都没有兴趣，纵使连他都不太明白学长心中真正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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