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因为气色不太好而有些惨白脸颊上,浮现两抹不自然粉色。
黎书那幽深眸子里似乎盈溢上水光,轻轻啃咬着自己薄唇,即使侧过头,也能看到脖颈上泛着樱色。
“保护……”方鹬心中猛地惊。
不……不会吧?
他只是、只是问问那个,为什学长看起来会是这种表现?
黎书摇摇头。
他态度向很坚决,而且第医院医生既然说可以出院,应该没有什大碍,春假还有半个月时间,在家里好好休息就行。
方鹬这想着,也没坚持,便点点头答应。
点滴瓶大概还有不到半瓶,再过十几分钟估计就能结束,他视线扫过透明管道:“这是什药啊,学长?”
“……”
黎书手里动作停,立刻抬起头来:“你来?”
“嗯,刚才医生叫过去,跟说些事情。”方鹬顿顿,在他旁座位上坐下来,“学长身体还好吗?”
“没什事。医生说打完这个吊瓶就可以出院。”
“那就好……”方鹬终于松口气。
昨天晚上他心脏都已经提到嗓子眼,第次看到这痛苦不堪学长,向理智脑袋甚至都有短暂空白。
。
他果然应该直接去问学长比较好。
医生肯定有跟学长说过病情,他直接从学长那里解情况好。
方鹬深呼口气,揉捏着自己太阳穴,加快脚步。
黎书病房在二号房,他在轻轻地敲门后,得到“请进”许可后,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之中。
不会……
真就是那个吧?!
就是主任医
“学长?”
“……嗯,保养。”
“保养?保什?”方鹬怔“胃吗?”
“当然不是啊,怎可能是胃?就是那个……”黎书声音忽然有点小下去,他轻咳声,低声道,“……干、干什,想装作不知道啊?”
“不知道……?”方鹬愣愣,看向他脸。
在送到医院之后,他也彻夜蹲守在医院等候室外,直不敢离开。
不过好在没有什大事,学长从急诊室出来之后就被送到病房里挂点滴,直到病差不多稳住,他才能进来探望。
但方鹬还是不太放心:“要不要再住几天院?”
“不用,”黎书笑笑,“没什事,不用在这里麻烦。”
“但是昨天晚上真很严重……还从来没有看到学长你这难受样子。真不需要再观察观察吗?”
推开病房门,属于医院特有消毒水味道很快扑面而来。
病房里还有几张病床,病人们或是说笑或是独自地在自己床位上挂着药瓶,而最靠近窗户病床之上——
年轻而又清冷男人正安静地靠在床头,翻阅着手里书本。
他看上去虽然气色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没有什大碍,除手背上正在连着药瓶针管外,行动都很自如。
方鹬连忙走上前去:“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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