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鹬十分耍赖地敲
敲床：“表白这种话怎
听都不会腻
，以前你只会‘
也是’‘也是’，都没有
“还想过……要是标记过后，学长身体很排斥怎办……那……”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还好。太好……”
“……”黎书表情微微
动。
他用手抚过方鹬凌乱发丝，又轻轻弹下他鼻尖。
切事情都没有。
在这多恐惧与怨恨声音之中，只有黎书张开手，对他呢喃着那句话。
“你信息素，真好闻。”
如十年前那个雨后冬天，在寒冷夜晚，只对他张开双臂样。
方鹬感觉自己很幸运，也很感动。
曾经需要用力吸取才能感受到初雪味，如今像是完全地融入他体内，能够让他清楚地触碰到这股舒服感觉。
“也说不清楚。不过，感觉很好。”
黎书收回手，嘴角漾起抹笑意来。
方鹬松口气：“太好……还有些担心。”
“什？”
他将空水杯放到旁桌子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摸自己后脖颈。
方鹬立刻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学长？怎吗？”
“没事。……就是……”
“什？”
“嗯……”
“不要想这多。喜欢并不是你信息素，喜欢是你。”
方鹬眼睛亮：“学长……你这是在对表白吗？”
“这……”
“再表白次怎样？学长！”
“……不是已经说过吗？”
能够标记黎书感觉实在太好——似乎将他整个人都拥入并且融合进自己身体里，从此爱意都包围他全身。
但同时，他也很感到有些紧张与惊惶。
标记副作用之，就是因为信息素不相容而导致排斥后果。
因此在看到黎书被标记后反应后，除最关注他身体……
方鹬也隐约担心着自己信息素是否会被排斥。
“学长总是说信息素很舒服，但害怕旦标记学长，或许学长就不喜欢信息素。”
方鹬深知自己信息素有多可怕，刚分化完成时候因为不太会控制，而不小心释放些，然而只有那点就足够让人退避三舍。
因为这可怕信息素他被人惧怕，甚至被人在背后议论“没有任何个人可以接纳他”，他也因此感到同样害怕与担心——
担心再次遇到黎书时候，他要如何克制自己这股令人可怕信息素。
但是还好。
黎书也难以说出来，只好用手指抚过脖颈伤口。
昨天被咬出血伤口稍微愈合些，但仍然能摸到凸起疤痕。
而他指尖在触碰到那疤痕时候，却意外地有丝暖意，即使在他放下手后，那股暖意也好像从后颈直流入血液之中。
这是在此之前都没有过任何感觉。
初次标记带来后遗症似乎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标记后留下舒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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