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实在太厉害
，黎学长，可以给
你
终端码吗？有些事想请教你。”
“黎学长！评选会结束后能不能来们新生聚会？们都想认识你……”
……
……
后台本就有些烦闷而狭窄，在人群唯独之下更显得有些燥热起来。
主持人很快上台继续这场评选会，但现场欢呼实在太大，即使在黎书离场后都没有消失，他只好暂时停下来。
欢呼声还在继续着，如同之前新生大会
样，他们仍然还沉浸在上场余韵之中。
方鹬目光顺着那挺拔背影直到看不见后台，才垂下眼皮，离开场地。
“方鹬？你去哪里？下场评选会不看吗……方鹬？”
程林有些困惑地挠挠头，看着他难得急切地离开。
他收紧手指，手心疼痛让他毫不在意，就这样紧紧地盯着舞台正中央。
黎书已经完成这场宛若度日如年般三分钟评选。
他在模拟舱内停顿好会儿，才在欢呼中摘下头盔，缓缓地从舱内走出来。
高清屏幕上已经不再显示实战模拟场景，而是印着他那精致脸，或许是因为刚才对战太过激烈，他白皙脸上流下不少汗水。
柔顺黑发在随着他走动而随风飘动着，然而比起三分钟前……
心不稳踉跄，是真。
初次标记而会引起副作用——不停涌上疲倦与困意也好，有些混乱与昏沉干扰也好，这切都会给黎书带来巨大困难。
但是。
明明在出发前，连站稳都困难，甚至需要在他搀扶下才能颤抖着双腿走向后台……
却仍然强行压下切痛苦，整理好自己心绪，如此冷静而镇定地站在这次评选会上。
黎书从阶梯下走下来，就已经被人围住。
他脑袋本就有些昏沉，正用着全力来克制着不要让自己跌坐在地上，他用尽不要让外人看到他双腿颤抖……
但似乎快
礼堂坐席距离后台有段不短距离，方鹬飞快地到达后台时，本只有工作人员后台却已经聚满不少人。
不少学生都从坐席离开，私自挤到后台中，并且围着那个刚下后台人。
“黎学长！”
有些激动声音隐约传来。
“黎学长，能不能跟起合影啊？”
他脸色似乎苍白不少，本有些红润嘴角似乎也变得有些惨白起来。
他迈着双腿走到评选正中央，缓缓地鞠躬。
“……展示结束。谢谢。”
山泉般清冽声音仍然波澜不惊，只是在尾音处多丝颤抖。
黎书在热烈欢呼与尖叫声中直起身，笔挺地走向后台。
就好似刚才那个所谓“故意倒下”。
方鹬完全不知道，在那样令人慌乱场景下……
黎书究竟是如何支撑起那双还在战栗双腿，在那如此令人慌乱而急切情况下，扭转整个局面。
“学长……”
方鹬几乎要将自己下唇咬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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