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恢复什
？”
“恢复你
智商。因为你昨天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又哭又笑。”
“哦……”方鹬有些不好意思地抿
抿唇，“……情绪忽然爆发有点控制不住，
是。
这方鹬似乎并没有变好，反而在他恢复记忆后变傻。
从昨晚回到旅馆后就开始傻笑，半夜他起床喝水时候，方鹬也抱着他
边睡边傻笑，他本以为睡觉起来就好。
然而显而易见并没有。
看来恢复记忆还不算件好事啊……仔细想来似乎是恢复前比较聪明点。
怕不是傻吧？
从昨天到现在，似乎正朝着越来越迟缓方向发展。
昨天傍晚，他在自己十年没有回过院门口终于完整地记起切，将那多年模糊记忆拨开云雾。
也就是在院门口，因为喜悦与激动，拥抱住这个终于等到他想起来人。
波塔花市冬日有些冷，天色也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美好天。
从被老婆踹下床开始。
旅店早餐在十点左右就结束，清醒后黎书很快梳洗番做好准备。
从浴室里出来后，还处于呆滞状态方鹬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
但虽然方鹬还没有完全清醒，看到他还是傻笑两声：“学长，早上好。”
，就这……”
他话还没有说完，个飞来枕头就飞速打断接下来要说出口话——
“……动、动什动！”
黎书终于忍无可忍，脚把方鹬踹下床。
“给
起来——方鹬，你个不知廉耻！”
黎书喝口茶，深深地叹口气。
不过好在这个变傻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洗个澡梳洗完毕后方鹬终于恢复往日正常。
他穿着柔软拖鞋从浴室里走出，快步走到黎书面前，伸出白皙手臂揽住他腰。
“洗个澡真是神清气爽啊，”方鹬笑两声，“学长，早上好。”
“早上好。你恢复吗？”
于是在雪夜里，他轻轻地关上这座令人怀念老房子，与方鹬牵着手，在细雪里回到这座旅店中来。
他本以为记起来后方鹬定不需要再压抑住，可以自由地释放出自己所有，然而——
“咚。”
从浴室里传来什奇怪声响，似乎又是方鹬撞到什地方。
黎书不由得头疼地揉揉脑袋。
“早上好……方鹬，等等！”
黎书话还没有说完，方鹬就撞到门框上，有些剧烈响声让他退后几步。
他“嘶”声，揉揉脑袋，也没有其他动作，就这样继续往浴室里走。
黎书目送着他高挑而瘦削背影，心中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
这方鹬……
“……”
方鹬脸呆滞地躺在地上，茫然地爬起来，刚被院子里光晕没闪瞎眼，就被身后枕头再次砸个满眼星。
十分松软床呢？
光|裸着上身学长呢？相当热情而激烈床上打斗呢？
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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