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冷静地告诉祝言：“单体作战部不适合你。”
“为什
不适合？就因为
“后来为
能够保护自己，想转到军系，别人都说不自量力……只有会长你鼓励，并且让转到最适合
指挥部。”
黎书
怔：“是吗……”
“对啊对啊，所以从那时起，就很喜欢会长！”
直在旁听着方鹬忍不住凑过来，边卷着黎书发丝，边有些酸溜溜地问道“哦？有这回事啊，学长？”
“好像……确是有。”
而大部分练习时间都是在集中练习之外，有时候在深夜，而祝言模拟成绩也在短时间内飞速增长，至少证明他是有在认真训练。
虽然那件事确让黎书有些后怕，但看着祝言那诚恳道歉——
“这件事就当先过去，不用提。……不过下学期，还需要继续反省。”
祝言表情立刻和缓下来，弯弯眼：“嗯。知道，学长。”
这件事在时隔几个月后终于说开，让黎书心情也稍微好些。
，会长。之前那件事，直想跟你道歉……”
他带着歉意地低下头。
“当时忽然鬼迷心窍，用人工信息素……造成那样后果，真很对不起学长。”
“你确需要反省下。不过那件事距离现在也很久，而那件事意外也确是不可控……”
黎书说着，叹声气。
黎书楠楠着，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刮下。
当年和祝言第次见面确是在校门口，本就漂亮新生omega被群alpha围在校门口，而那时候是他前去解围——
并且在五分钟内，将八名alpha全部掀翻在地。
而再次见面是在统筹会招新会，那时候祝言为能够防身，想要转入军系并加入统筹会单体作战部。
这件事引起许多人嘲笑，而当时在旁黎书并没有加入战局。
他心情又恢复最初愉快，开始询问起祝言近况。
据祝言所说，他确是个分化得很晚alpha，这个具体分析是在两个月前检测出来，而他各项体能飞速增长，也是因为即将要分化原因。
能分化成alpha让祝言感到非常开心，尽管现在他在外表上没有什变化，但自己综合素质在二次测验后已经有十分显著增长。
“真很开心，会长，也很庆幸转到军系。当年刚刚入学时候，有人因为身份而把堵在大门口，是你替解围。”
祝言说着，眼里充满回忆与兴奋。
“或许可以原谅你，但想你确不该用那种方式来试探。”
祝言应声，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学长。”
黎书将视线从茶水倒影转到他身上。
他想祝言应该是有进行自反省，虽然经常在平日训练与会议中请假——
但是在期末考核表里，祝言练习时常无疑是统筹会最长，甚至超越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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