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呜呜呜。
明明没有被拒绝，但是方鹬还是没忍住哭哭啼啼地抹起眼泪来。
“学长……学长根本不关心
……”
方鹬眼泪汪汪，揉搓着自己
双眼。
“不过没关系，只要从现在开始们集中注意，
有消息就上报给星际科研总局，想们终有恢复天。好吗？”
“……”
黎书语重心长地重复：“好吗？”
“……”方鹬硬生生憋
句，“……好。”
点都不好。
他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审判结果，看着黎书微微张开红唇，从中说出略有残忍话——
“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过？”
方鹬：“……？”
“根据研究发现，多数人经常会做出与平时截然不同行为，有百分之零点二可能性是经历场改造。而如果你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被改造过，最大可能性就是曾被外星人抓走并且抹过记忆。”
方鹬：“学长，等下……”
猜到？
也是，毕竟已经这
明显。
或许学长早就知道，只是直没有说而已。
确是他太过松懈，过于焦躁才引发这样结果，不过都是他自己所犯下错误而已。
……
“还不如不说，说反而还让难过，反正外星人都比重要对不对啦。讨厌……明明那担心，担心得都要急哭啦，结果你根本没把放在心上……”
黎书被这忽如其来哭声给吓跳。
他困惑地看着方鹬好像有点发红眼尾，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
“宇宙中如果有任何无法用科学
到底好在哪里啊？
想跟你谈感情你居然跟谈外星人……
虽然听起来似乎真比直截当拒绝好太多，但是方鹬在心中还是忍不住啜泣起来。
学长遇到这种事居然先想到是外星人而不是与他之间爱情纠葛。
难道外星人地位比他还要重要吗。
“这半年来也经历不少与外星人相关例子，而近个月似乎也有些反常，只是对于是否有被抓去改造存疑。不过你反常很好地证明想法根本没有错误。”
“不，学长，问题不是这个……”
方鹬想要制止，然而不知道为什，向话不多黎书在触及到这个话题时候几乎没有人可以打断。
“本想在下个受害者出现之前制止这次行为，看来是低谷外星人能力，终于还是让你遭到这种事。”
黎书眉目中充满担心，他最终叹口气，将手在方鹬肩膀上轻轻拍打下。
“……没关系，学长。”方鹬强颜欢笑，“学长不管说什，都会接受。”
“知道，尊重你回答。方鹬，你是不是……”
方鹬情绪随着清冷语气越发低落。
他心情像是被泼冷水样，在风中有些颤栗着，所有喜悦都已经被浇灭得干二净。
但是他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尽管虎口处已经被指尖压出可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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