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贫嘴。”
黎书轻声呵斥
番，但眼中却不自觉地带上抹柔意。
方鹬弯弯眼角：“学长，
可以跟你起吃饭吗？不会打扰你们吧？”
而不等回答，他就已经自然地在桌上放下食盘。
祝言脸上
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他话还没有说出口，饭桌上立刻被阴影所笼罩住——
“学长，好巧啊，”
悦耳声音在身旁响起，语调中带着丝慵懒，打断没说完话。
这声音过分熟悉，黎书立刻向着身侧看去——
果然。
“讨厌饭里放海苔。”
黎书：“……”
他只好低下头继续喝汤，而在垂下眼皮瞬间那炙热目光再度聚焦在他身上。
……这个视线。
实在是太难以忽视。
他似乎在以前也常有感受。
不管是在统筹会会议上，还是模拟训练中。
这个无比集中视线几乎要把他身上给灼出个洞来。
以前都是在人多时候，黎书可以分散自己注意力。
然而现在……
来。
“A6虽然被说很万能,但实际上也没有太大效果。如果会长用这个话，还不如找父亲要些最新研发药剂有效。”
“不必麻烦，病已经差不多要痊愈。”
黎书再度婉拒。
“统筹会下午还有训练，任务会比较重，先吃饭吧。”
他十分不悦地低骂声：“……真碍事。”
黎书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
，只是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没关系，坐吧。”
“谢谢学长。”
方鹬笑意更甚，他像是在宣告什微抬抬下巴，立刻在黎书身侧坐下来。
而在他坐下来后，气氛不知
身形高挑而又修长男人穿着件黑色高领长袖，将肌肤衬得更加白如冬雪。
黎书将碗筷放下：“方鹬？你怎在这里？”
方鹬只手端着食盘，只手轻轻地按在饭桌上。
他似笑非笑地弯下身，亲昵地凑近黎书。
“本来和学长约在下午见面，没想到就在食堂碰到，看来真有磁性将们相吸啊。”
但好在黎会长毕竟也是能在聚会片喧哗中解题人，他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碗筷中，默默地咬着筷子。
就这样沉默大约两分钟，身上视线稍微没有那烫人。
祝言握紧手里汤勺，忍不住出声：“会长。”
“有什事吗？”
“……会长，”祝言指尖微微收紧，“其实，直对你……”
“……”
黎书忍不住抬起头来，放下碗筷。
“祝言，你到底要不要吃饭？”
“要啊要啊，在吃。”
祝言说着，十分敷衍地挑筷子米粒放在嘴里，露出有些嫌恶表情。
“知道，会长。”
祝言应声。
黎书不停起伏心这才平缓下来，开始享用起午餐。
然而他刚刚喝几口汤，就感觉到从祝言那里传来十分灼热目光。
……这种炙热而集中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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