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停下脚步，蹙
蹙眉。
“请问，您没有看到
位身材很高挑
男性来过吗？”
老板摇摇头：“没有。直都没人回来过。”
“……是吗，谢谢您。”
黎书说着，有些不相信地回到东院中。
方鹬临行前状态并不好，眼底埋藏丝受伤和离开前那有些赌气脚步，在黎书脑海中直挥之不去。
黎书心中边觉得或许方鹬会明白他意思，边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把话给好好说清楚。
不过……
他说话真听起来不够清楚吗？
黎书对此很不能理解。
……只是不知道。
为什
余锦然情绪能够变化得如此快。
之前还带着勉强笑意，而在临走前又似乎变得有些欢快起来。
……他应该都说吧？
余锦然应该都明白吧？
自己后遗症，信息素事情，还有让余锦然为这件事保密。
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事情没有说。
“没事。你不知道才是最好。”
余锦然忽然叹笑声，退后几步。
“
会对这件事保密。要是你能直不知道，那就好。”
那都不是他想看到。
他并不是个非常善于言辞人，黎书忽然有些忧虑自己所说话是否戳中方鹬生气地方。
虽然这似乎是他第次，对另个人有如此多情绪和上心。
ha自尊心去祈求什。
在他心中，他只知道——
有什花朵。
已经凋谢。
“谢谢，余学长。”
他在东院里饶圈，果然没有看到方鹬，他又去旅店另外几个院子看，甚至还出趟旅店，在温泉镇上饶几圈——
都没有见到方鹬踪影。
黎书心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安。
他不知道方鹬在离开前到底还存着什心情，但至少不会愉快。
或许有丝难过，又或许正在生气中。
他直都是简洁地描述切，但最近似乎发现好像并不能很能让人明白。
看到有可能是真被外星人给敲也说不定。
黎书在纠结中回到旅馆。
旅馆老板看到他很高兴：“你回来啦？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呢。要不要先吃午饭？”
“其他人都没有回来？”
大概。
说清楚。
但不管余锦然到底明白什，至少他会为这件事所保密并且不会给方鹬找麻烦。
这样就已经足够。
黎书这想着，带着丝困惑和放松回到旅店。
“余学长？”
“好，学生会那里直在催，再不回去他们估计要闹翻。”
余锦然转过身，朝他挥挥手。
“先走。……学校里再见吧，黎书，很期待。”
黎书仍旧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点点头，目送余锦然远去。
余锦然苦笑：“……你到现在都在和客气啊。不过……”
“什？”
“至少，你没有明说吧。”
黎书有些不明所以：“你是指什没有明说？”
他觉得他已经说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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