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你分手理由是什?”
“他没有和分手。”她说,“绝不是分手。他说他有件必须要去完成事情,要去找个人把账算清楚,是无论如何都要做事情。事情结束后,有天也许……他将……回来,如果还在话……”
“可你说过,”卡尔顿用讽刺口气提醒她,“你说过要永远等着他,没错吧?你会永远地爱着他?”
“是。”丽兹肯定地回答。
“他说过要给你送钱吗?”
“那你为什不写信给他?为什不想办法去找到他?”
“他不希望那样做,你不明白吗?他让发过誓……不要去找他……永远不要……”
“也就是说,他是故意要被关进监狱,不是吗?”卡尔顿带着胜利神情说。
“不……不知道。不知道事情,没办法回答你……”
“在你们最后次见面那个晚上,”卡尔顿坚持问着,嘶哑声音里有着欺负人意味,“也就是他打杂货商前那个晚上,他没有让你再次发誓?……有没有?”
“明白。你给他写过信吗?”
“没有。不,写过次……就告诉他,会等他。不过想他并不会放在心上。”
“你认为他并不想你等他?”
“是。”
“当他服刑期满后,你就没有设法去和他联系?”
诉她多少情况。利玛斯做件英国情报机构绝不愿意看到事情:他结交个姑娘,找个女人诉说衷肠。”说到这里卡尔顿笑起来,像是在讲个很出色笑话。
“他和卡尔·雷迈克如出辙,犯同样错误。”
“利玛斯对你谈过他个人情况吗?”卡尔顿接着问道。
“没有。”
“你对他过去无所知?”
“他说过……他说如果事情还顺利话……会有人照顾。”
“所以后来你收到所谓慈善机构送来千镑时,就没有多问,是不是?”
她觉得非常疲倦,可怜巴巴地点点头说:“有过。”
“然后你就对他说再见?”
“们相互说再见。”
“当然那是在吃完晚饭后吧。应该很晚时候说吧。那天你和他起过夜吗?”
“晚饭后,回家去……没有直接回家……在外面逗段时间,去地方忘,就是在外面走走。”
“没有。”
“那时候他有地方去吗?他有没有机会找到工作—他朋友会给他帮忙吗?”
“不知道……不清楚。”
“你那时实际上已经断绝和他关系,对吗?”卡尔顿讥笑着问,“你又找到别情人?”
“没有!要等他……直等着他。”她平静下情绪,“想等他回来。”
“不是。知道他曾在柏林工作,担任过公职。”
“那他确实谈过他情况,对吧?告诉过你说他结过婚吗?”
很长时间沉默。丽兹点点头。
“他入狱后你为什不去探望他?你完全可以去探望他。”
“知道他不要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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