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利玛斯知道那种枪是捷克制造,枪把上有装弹拨杆。他们都看着躺在地板上那个人。有人打开外面门,就在利玛斯转头去看时,听到声大喊—利玛斯想是上尉发出—命令他不许动。他慢慢地转身面对那三个男人。
对方打上来时,他双手没来得及还击。对方打得很狠,像是要打碎他脑袋。他倒下,忽忽悠悠地失去知觉前,还在估计对方是用左轮枪砸,就是那种有转轮、枪柄上能系枪绳那种枪。
他醒来是因为个囚犯在唱歌,而看守在大声地让那个人闭嘴。睁开双眼时,感到头部阵剧痛。他躺着,用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满是金星。他尽力让自己恢复知觉,开始感到双脚冰凉,还闻到囚服酸臭味。歌声已经停,利玛斯突然很希望那人能继续唱下去,尽管他知道那是不可能。他费力地想抬手摸摸脸上血块,发现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肯定也被绑着,脚部血流不畅,所以才觉得特别冷。他痛苦地四下张望,尽力把头从地板上抬起点。他惊讶地看到自己双膝,于是本能地想把腿伸直。刚动作,浑身阵剧痛,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叫声中充满痛苦和自怜,像是人临死前哀号。他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试图忍住疼痛。觉得不服气,又开始很缓慢地想把腿伸直。那种剧痛又出现,可这次利玛斯找到疼痛原因:他手脚在身后被锁在起。他要是伸腿,铁链就拉动他肩膀,让他受伤头部压向身下石板地面。可以肯定,他们在他昏死以后还继续殴打他。现在他浑身是伤,下身特别地痛。他不知道有没有杀那个家伙,希望已经干掉。
上方灯很大很亮,像是医院手术灯。房里没有家具,地方不大,四周是刷着白灰墙壁和灰色钢门。那灰色是烟灰色,伦敦很多房子都是这种颜色。房里没有别东西,什都没有。除疼痛,他什都感觉不到。
有人来之前,他就那样躺好几个小时。在强光烘烤下,他觉得很渴,可他没有叫。门终于开,蒙特站在那里。他眼就认出蒙特,史迈利给他描述过这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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