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用,谢谢你。不像你,还没有到要人拉皮条地步。”
费德勒对他话似乎并不在意。继续说下去。
“你在英国不是有个女人吗?那个图书馆姑娘?”
利玛斯转身面对他,副要打人架势。
“是啊,你没有写过。据们所知,其实没人写过。不过那会使银行方面担心。如果们寄去信和头儿寄给银行信在内容上有什冲突话,有编造所谓3月3日信,银行方面就会认为问题出在他们漏收封信上。他们反应将是把你所要求对账单寄来,并在信中道歉说他们没有收到你3日那封信。”
第二封信和第封信内容样,只是投递地址不同。收信地址也是巴黎那个。利玛斯拿张白纸,掏出自己钢笔,用流利笔迹写六七遍“罗伯特·朗”。然后在第封信上签这个名字。接着把笔往后斜点,开始练习第二个签名。直到练熟后,他在第二封信上签下“史蒂芬·伯内特”。
“不起。”费德勒说,“很不起。”
“现在还要做什?”
“这两封信今天就会在瑞士两个地点被寄出。只要有回信,们在巴黎人就会电报通知。周之内就应该有结果。”
第二天早上,费德勒把信送来让他签字时,利玛斯还没起床。两封信都用蓝色薄信纸,封信地址是瑞士什皮兹湖塞勒旅馆,另封留地址是瑞士格什塔德皇宫酒店。
利玛斯读着第封信:
致哥本哈根皇家北欧银行(有限公司)经理
亲爱先生:
在国外旅行已有数周,在此期间无法收取在英国信函。在3月3日曾去信询问和黑尔—卡尔斯多夫合开账户账面情况,至今未收到你们答复。为防再次耽搁,请你们将该账户对账单寄往下列地点,将于4月21日起在该地点逗留两周。
“听着!”他喊道,“给听好—再也不要提这件事,不管你是开玩笑还是威胁,总之不许再说,费德勒。永远都不要用这件事来要挟,不然
“这段时间干什?”
“们会直在起。知道和在起很乏味,对不起你。想们可以去散步,开车在附近山里转转,打发时间吧。希望你放松心情接着说,说说伦敦事情,说说圆场事情,说说圆场各部门情况,包括那里闲话、工资、休假、办公室安排、文件和人员情况。任何细节问题都可以。要解那些看起来不起眼东西。另外……”他说话语气变变。
“什?”
“们可以安排……可以安排人来陪们。可以让人陪们消遣。”
“你是说给找个女人?”他问。
由Y.德·桑络夫人转交,法国巴黎十二区哥伦布大街13号。
对此给你们造成不便,表示抱歉。
致敬
(罗伯特·朗)
“3月3日信是怎回事?”他问,“没给他们写过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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