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道理
时候，”他说，“不过你也真没什
可抱怨。
们双方合作有个前提，那就是总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们**党人认为情报工作是件光明正大事情，不像你自己国家特工那样鬼鬼祟祟、神神秘秘。为
集体利益而牺牲个人利益，有什不对吗？所以看到你这气愤，都觉得有些好笑。毕竟们这里不需要按照英国清规戒律办事。”他又和气地说，“如果认真起来说，你所作所为也不是无可指责。”
利玛斯用
种厌恶表情看着费德勒。
“解你们，你只是蒙特走狗。据说你想夺蒙特位子，现在你恐怕已经得逞吧。蒙特掌权日子结束，也许就是这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费德勒回答。
“让你立大功，不是吗？”利玛斯讥笑说。费德勒似乎想想，才耸耸肩膀说：“行动是成功，你到底有多少价值还不清楚，这要看。不过行动很成功，们干这行只要成功就行，要求不高。”
答。他对着彼得斯用俄语说几句话。彼得斯点点头站起来。
“再见，”他对利玛斯说，“祝你好运。”
他挂着疲倦微笑，对费德勒点点头，向门口走去。伸手去开门时候，他又转过身来，再次对利玛斯说句：
“祝你好运。”他似乎在等着利玛斯回应。利玛斯可能并没有听进他说话，他面色惨白，双手放在身前，像是要打架样子。彼得斯还站在门口。
“早就应该知道。”利玛斯说，因为非常气愤，他说话有些走调，“早就应该猜到你们没有那个胆量自己做这件事情，费德勒。你们这种垃圾国家出来人只能做些零碎活儿，全靠你们老大哥照顾着。其实你们这里根本就不能算是个国家，不是个独立z.府，只是五流狂热政治独裁。”他用手指着费德勒骂道：
“所以说你立功吧。”利玛斯回句，同时看眼门口彼得斯。
“没有什立功不立功。”费德勒干脆地说，“根本没有事情。”他在沙发扶手上坐下，
“解你，你是个虐待狂。这是你本性。你二战时期在加拿大，对不对？躲到那种太平地方去。你要是听到飞机轰炸声，肯定要躲到你妈妈围裙下。你现在算是什东西？你只是蒙特个小跟班而已，你们全靠俄国人驻扎二十二个师兵力来保护你们。总之，可怜你们，费德勒，总有天你们早上起来，发现这切全没。到时候什人都救不你们，你们会受到应有惩罚。”
费德勒耸耸肩膀。
“别激动，利玛斯。事情早点做完，你也可以早点回家。先吃点东西，上床睡觉去。”
“你知道得很清楚，是回不家。”利玛斯反驳道，“你们是早有预谋，在英国时候把捧到天上，因为你们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东德这边。”
费德勒看着他那瘦削而结实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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