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残忍
恶棍。
听说过他情况。他曾抓到彼得·吉勒姆
个手下，差点把那个人打死。”
“谍报工作可不是请客吃饭。”彼得斯挖苦说。说完，他们又都不开口
。见面人就是费德勒，利玛斯这样想。
利玛斯对费德勒很解，看过他档案照片和他以前手下对他做情况介绍资料。
他是个身材修长、整洁人，很年轻，面色柔和。有着黑头发、明亮棕色眼睛。就像利玛斯说过那样，这个人聪明而残忍。他身手灵活、反应迅速，而又稳重、耐心。给人印象是没有什
野心，但对待他人又毫不留情。像费德勒那样人在“部门”里也很少见。他从不参与内部争权夺利，似乎心甘情愿地生活在蒙特阴影里，没有往上爬意思。他不属于任何小圈子，就是那些和他工作关系很密切人也不知道他站在权力斗争哪边。费德勒独来独往，令人害怕，没什人喜欢他、信任他。他把切都隐藏在他尖锐嘲讽之下。
“费德勒是们最大赌注。”头儿曾经这样说过。那时他们三个人—利玛斯、头儿和彼得·吉勒姆—起在头儿家里那
“是他们提出要见吗？”
“他们没有见过你这样人，你这样……资源比较丰富人。所以们这边认为，他们应该和你见见面。”
“然后呢？德国这边见面结束后去哪里？”
“再向东。”
“和德国方面什人见面？”
外地方。十分钟后，红白相间路栏抬起，DKW车和奔驰车起开过关口。奔驰车挂着两挡，发动机吼叫着。司机双手伸直握着方向盘，身体紧贴在座椅靠背上。
他们开过两边检查站之间那五十米后，利玛斯模糊地看到东德那边柏林墙上新工事，有龙牙、瞭望岗楼和双层铁丝网，所有设施都刚翻修过。
奔驰车在第二个检查站根本就没有停，路栏早就抬起，他们直接开过去。旁边民警只是用望远镜看着他们通过。那辆DKW车不见，过十分钟又看见它跟在后面。
这时他们车开得很快，利玛斯本来以为他们会在东柏林停下来换车，相互庆祝这次行动成功。可他们没有停，穿过市区向东驶去。
“们去哪里？”他问彼得斯。
“有分别吗？”
“没什大分别。他们情报部门人大多知道些，所以才有些好奇。”
“你希望和谁见面？”
“费德勒，”利玛斯马上回答说，“安全部副主任，蒙特副手。重要审讯都由他经手。他是个浑蛋。”
“为什这说？”
“就在这里，德意志m;主共和国。他们会好好招待你。”
“还以为要再向东边去呢。”
“有这个打算。们先在德国这边待两天。们觉得德国方面人应该和你谈谈。”
“明白。”
“不论怎说，你主要工作是在德国这边进行。把你所说情况都详细地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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