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沃肯定事先打电话订出租车,因为七点整时候门铃响。基沃问:“有什要带吗?”
“没有行李,”利玛斯说,“只要带把牙刷和刮胡刀就可以。”
“那不是问题。你都准备好?”
利玛斯耸耸肩。“算是吧,你有香烟吗?”
“没有。”基沃说,“不过飞机上有香烟。你现在最好把这个熟悉下。”说着他把本英国护照递给利玛斯。护照上名字和照片都是真,照片角上盖着外交部钢印。护照不新不旧,注明利玛斯职业是职员,单身。第次拿到这样护照,利玛斯有点不安。这种事情就像结婚样,旦开始,生活就不能再回到从前。
少钱吧,不过觉得还是值得。”
“谢谢。”
他房间里放着瓶苏格兰威士忌,只苏打水瓶和个镀银托盘。房间另端,有条过道通往卫生间,被帘子遮着。
“真是个温馨小窝啊,都是伟大‘工人阶级’出钱吧。”
“住口,”基沃厉声说,接着又加句,“如果有事找,你可以用内线打电话到房间,会醒。”
“要用多少钱呢?”利玛斯问。
“你不用担心钱问题,都是通讯社出钱。”
“自己会有办法。”利玛斯顶他句。
“那好,晚安。”基沃不多说,离开房间。他也快装不下去,利玛斯想。
利玛斯是被床边电话铃声唤醒,是基沃打来。
“六点,”他说,“六点半吃早饭。”
“好。”利玛斯说完挂上电话。他觉得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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