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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赊账(3 / 4)

“别犯傻。”利玛斯说,“来这里买东西有四个月。”杂货商脸色变

“没有银行信用咨询,们不能赊账。”那人说。这时,利玛斯开始发脾气

“你别胡说八道,”他喊道,“至少半来这里买东西人,连银行门都没有进过,根本就没有什银行信誉担保。”听他这样说,旁边人对他都很气愤,尽管他说是事实。

不认识你,”杂货商不客气地说,“也不喜欢你。你现在就滚出店。”边说边去抢利玛斯手上紧握购物袋。对接下来发生事情,后来人们说法就有分歧。有人说,杂货商为夺回袋子,推利玛斯,有人说没有推。反正不管推没有,利玛斯确实打人。很多人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右手还拿着购物袋。他好像没有用拳头,而是用左手掌斩过去,非常地迅速。左手肘跟着击中,杂货商马上

前看着利玛斯时候,他惊醒。她把指尖放在他嘴唇上,他没有睁开眼,而是温柔地拉着她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突然觉得自己非常需要他,想不顾切地拥有他。她不停地亲吻他,等她抬起头来时,看见他好像露出丝微笑。

以后六天里,她每天都来。他很少和她说话,只是有次当她问他是否爱她时,他说他不相信神话。她躺在床上,头枕在他胸上,有时他会用粗壮手指紧紧地抓着她头发,那时丽兹会笑着叫痛。周五晚上,她发现他穿上出门衣服,胡子没有刮,她想弄明白他为什会不刮胡子。也说不出为什,她突然警觉起来。房子里少些小东西—他钟和本来放在桌子上廉价无线收音机不见。她想问他,却又没敢问。那天她带来些鸡蛋和火腿,她在做晚餐时候,利玛斯坐在床沿根接根地抽烟。饭做好后,他去厨房拿来瓶红酒。

他晚餐时候很少说话。她看着他,心中担忧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喊道:“阿历克……哦,阿历克,这算什?是不是要分手?”

他站起来,拉着她双手,用从未有过方式亲吻着她,温柔地和她说很长时间话。她对他说事情几乎听不明白,也没有认真去听。她想既然要分手,说什都无所谓

“再见,丽兹,”他说,“再见。”接着句:“不要跟着,不许再找。”

丽兹点点头,低声说:“们说好。”她要感谢黑夜和寒冷,它们掩藏泪水。

第二天早上,周六,利玛斯要杂货商赊账。他要求人家赊账方式很笨,点也不讲究提要求技巧。他拿六七样东西,总价值不超过镑。店员把东西包好放进他购物袋后,他说:“你还是过几天把账单送给吧。”

杂货商费劲地挤出丝笑容说:“那样恐怕不行。”说话中对他称呼也省

“为什不行?”利玛斯问,他身后排队等待结账人们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不认识你。”杂货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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