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 8）

百万说算算，都是过去事，嫂子回来，咱们还能从头开始。周梨花没说什，这时候曹老妈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周梨花走过去，扑通声就跪倒在曹老妈面前，婆媳俩抱头痛哭。

曹可安转身出去。很长时间才回来，手里提着个大蛋糕。曹百万看到他眼珠子通红，心里阵酸楚。

午饭做好，是他们搬到这个家里后最丰盛顿。家人围坐在临时拼凑起来桌子前，气氛有点尴尬，却洋溢着温馨。曹百万把蛋糕放在中间，家人开始许愿。曹百万问丛小明愿望是什，丛小明眼泪汪汪地说家人身体安康。气氛下凝重起来，曹百万赶紧振作下，声断喝：切蛋糕！但是找来找去找不到刀，曹可安说是错，拿蛋糕急着回来，忘要刀。曹百万说不要就对，他们给那些塑料玩意又不卫生又不好使。说完自己跑到厨房，拿来水果刀。

其实他自己愿望跟丛小明个字不差。

曹可安把切好蛋糕拿块跟周梨花，周梨花摇摇头，捂着嘴阵干呕，说不行不行，最近身体有点问题。曹老妈说大概是胃不好吧，你以前胃不是直有毛病吗？周梨花顺势点点头。蹬倒山坐在郑秀兰怀里，曹老妈伸手要把孩子接过来，但是郑秀兰愣半天，迟迟不愿把孩子交出来，丛小明碰碰郑秀兰，向她使个眼色，郑秀兰这才像交出万块钱样极不情愿地把蹬倒山交到曹老妈手里。曹老妈接过蹬倒山，使劲地亲两下，然后用手指抠块奶油往蹬倒山嘴里塞。郑秀兰忽然尖叫出来，说你怎这样，专家说这小孩子不能吃太甜东西，再说，看你那手，那脏，你自己不觉着恶心吗？曹老妈愣在那里，丛小明说妈你怎这样，口奶油怕什。曹百万看看郑秀兰又看看丛小明，然后对老妈说妈，说也是，你看看你那手，多脏，来，咱们用调羹吧。曹老妈不好意思地把手指吮干净，然后拿调羹刮点点奶油，小心翼翼地往蹬倒山嘴里放，郑秀兰又叫起来，说你们怎回事，说过不要给孩子乱吃东西，孩子身体不好你们不知道啊？上次要不是你给孩子喝什烂橙汁，孩子至于被糟蹋成现在这副样子吗？

气氛下僵住。曹老妈慢慢放下调羹，眼泪就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