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相遇要比想象中来得早些。
即便如此,他也暗暗决定,从此不想再错过而是要跟随着内心走。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很傻,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对待她和走进更亲密关系里,因为她和所有过去认识其他女人都不同。
路过街角时候,他遇到位藏族妇女在卖格桑花,束束,煞是好看,里面有种白色花束,像极秦沃所爱玫瑰。他怔怔地看着,心想秦沃肯定喜欢。卖花藏族妇女看出来,下子给他拿大把,说:“先生,来束鲜花吧,早上从原野刚采下来,很新鲜,你闻。”
确实,是高原上才有质朴花香。他买大束回来,向酒店服务生要个透明玻璃花瓶,把花剪短些,插在花瓶里,放到客厅桌子上。
看着桌子上花,他忽然诗兴大发。曾经校园诗人,已经有些年头没有这种极为雅致爱好。那时候他写诗总是被秦沃嘲笑,也总是轻易地被她给比下去。他就是拿她这种总是不经意却能把他放在眼里深情没办法,气急败坏地不再理会她,但她还是不动声色,他又回头去找她,他不想失去这样丫头。
他总是很轻易地在她那里找到自己,他对她关注,也是年少时自恋地对自己关注,关注她同时也能看到自己臭脾气。
他忽然朝自己笑几声:原来,她是另外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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