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没有说话，依旧只是看着孙狸。孙狸走向高山，推开他，自己操控电脑鼠标，快速翻找到
页，立即用红色标出块。
高山下傻眼
，这个数字应该加上千分号而他没有加。因为孙狸强调
是数据错误，所以他对晚上数据，但这个明显不属于数据错误，而是粗心造成格式问题，所以他没有检查出来。
“投行是高端服务业，完美不是目标，而是及格线！你现在连格都及不，还有什
好委屈？还来跟
说你昨晚通宵工作？努力有什？愚蠢人才需要非常努力！们要是聪明努力！”孙狸毫不留情地发飙。
骄傲如高山，俨然感受到寒冬般温度。
但聪明努力，这句话永远地留存在高山脑海之中。
工作邮件是群发，所以会抄送给很多人，包括上层大领导们，这意味着孙总回复内容上至高层，下至实习生全都看到。
高山连夜核对遍所有数字，并没有发现任何错误，不禁愤懑不已。
“你周报看，但领导们没有时间下载附件来验证孙总说是否属实，怎办，这邮件你回还是不回？”苏江源特意给他来电话。
“这多人都在收件人里，方面大家会烦，另方面解释自己没错邮件就是在说孙总不对，让想想吧。”高山冷静下来，已经厘清关键所在。
“你赶紧把你做周报重新粘贴发遍，并附言说多谢孙总批评指正，错误已修正，敬请孙总审阅，这事儿就过去。”苏江源给高山想个法子。
但次日部门会议结束时，高山还是站起来，把自己PPT放出来。
“孙总，知道您很忙，抱歉耽误您两分钟，昨夜通宵核对数据，没有发现错误所在，烦请指正。”高山最终还是没有采用苏江源给建议。
大家都陆陆续续站起来准备出会议室开始工作，高山突然来这出，所有人脸上都出现要看好戏期待神情。
高山虽是个新人，此刻脸上却丝毫没有惧色。他直直地望着孙狸，面上是诚恳，但大家都清楚，这实际上是种极具火药味反抗与回击。
孙狸毕竟也是老江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对上高山眼神：“通宵核对没有找到错误？觉得自己满肚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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