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医生又开新药。你还好吗?看你又瘦。别又像高三那时候把自己弄得那糟糕。这样不好。身体毕竟是最重要。
知道,谢谢你。她垂下眼帘,拿在手里书下下扣动门框。她想说什,却什也说不出来。她与他隔着门,他不进来。她阵眩晕,神色凄然。家程,你要好好陪陪你妈妈。她很想你。
知道。他微笑,你要好好保重。社团事不要太操心。马上就要考试,你好好复习。先走。记得按时吃药。
他转身离开。她就看着他背影,顿时哑言。她抓着他给药。冰凉药盒子,不似他给初染细心熬成汤药。她突然心里片空寂。她做切都是为他,可他不知道。他心已被另个女子占满。他不会把这感情分给她星半点。她早就明晓这切,却为何还要再沉溺再陷入。他就在她视野里越走越远。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她突然用力追过去,家程,家程,你等等。
她脸涨得通红。从未有过失态与疯狂。她直直地看着他,那丝丝缕缕付出感情全部牵挂在这个男子身上。他也许懂得,但他不需要。他轻轻挣拖,绳子断,她次次跌倒在地,很疼。而心甘情愿,再次爬起,再次付出牵挂丝线,再次跌倒,再次疼痛,如此往复。
见他。女友突然揪住她头发往墙上撞,她奋力还击。而这时看见从房间里走出他。他对她视若无睹,她停住所有反抗,任由那女人发泄怒火与鄙夷。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何况他们。
她对这个男人已无爱慕或倾心。剩下只是恨。常常在半夜惊醒,梦见自己高举尖刀去刺他。鲜血喷溅,他面目狰狞。而她胸口也阵剧烈疼痛。梦境袒露她隐秘,她发现自己对他依旧有着感情。剥去男人外皮,去看他们内部。许多时候,痛彻心扉。
男人承诺,许多时候,是枚小小纸船,根本载不动太多情感,驶不入浩瀚情海。
家程刚下飞机,换卡,手机就被短信与未接来电震得几乎死机。他看,脸色就阴。母亲已是病情沉重。
佰草陪在医院里,端茶倒水,极尽温柔。他离开日子里,是她直无微不至地关怀这病弱母亲。母亲没有责问家程去哪里,只是告诉说,佰草这孩子实在难得。你要懂得珍惜。
为他,她这样努力这样出色。为他,她拒绝任
母亲病情已有所控制。佰草和家程起回学校。路无语,她在心里冷笑,他在心里歉疚。
她身体直不好,因为这三天衣不解带地照顾家程母亲,刚回学校就病倒在床。
家程来看她。她懒懒欠身从床上下来,长发挽成髻,肥大睡衣愈显出她瘦伶伶身段。宿舍里其他同学不在,她想请他进来坐坐。而他却只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药,没有进来意思。
这些天,为妈妈,你辛苦。谢谢你。妈妈刚刚打电话来,还说起你。
她病情稳定吧。佰草温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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