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排名落到五十开外。佰草本是要隐瞒,而父亲却已从班主任那里获得名次表。惴惴不安地回家,剧烈咆哮即迎面砸来。佰草咽着泪水,十指绞缠。父亲说,你这样不争气,叫颜面往哪里放?要是从前,你不争气话还可以在将来帮你买个大学读读,现在不样,你懂吗?父亲愈说愈怒,直以来郁结压抑愤怒孤苦刹那爆发。他狠狠拖拽佰草,把佰草书桌上切与学习无关书都狠狠往地上砸,面砸,面撕。要你不好好学习,要你天天跟那个林初染混在起。她家供得起她,她可以胡闹不用功,你不可以,你晓得吗?
佰草在父亲愤怒里非常冷静。她感觉自己灵魂飘出身体,她远远看着这切,只是悲哀。飒飒而过凉意侵袭全身,眼见父亲虚弱绝望恨与怒,知道他只是想寻找理由发泄。于是她原谅父亲,不与其争吵。待父亲大火过后,她默默收好满地凌乱书籍,暗暗揉捏酸疼手臂,轻轻关上房门。
父女本就生分,这样来,双方更是尴尬,都不愿说话,却又牵挂着对方。妈妈从中周旋,和丈夫看电视时,故意喊女儿,快来给你爸爸倒杯水!或者,帮你爸爸拿下今天报纸!佰草知道妈妈用心,迟疑片刻还是照办。但父女还是不说话,做完事,佰草低眉顺眼地回房间去。
那种神情,亦是种拒绝与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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