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调查员震惊得瞪大眼睛。
李迪尅翻供
。
调查员急忙跑到李迪尅面前，
脸严肃地说：“你确定不指证屈荆？”
李迪尅说：“对，所有事情都是
个人做
。和屈荆没有关系。”
听着李迪尅这忽然反口，调查员额头急出汗：“是不是屈荆方面给你压力？”
“够。”屈荆点头，挂电话。
攸昭惊讶地说：“三份？三份什？”
屈荆淡然笑：“三份涉及X科技股分析报告，在这三份报告中，分析师都判断它会跌。”
“这……”攸昭想半天，拍大腿，“明白！你可以说是因为看到这些报告，才看跌！”
有摆数据分析报告，自然比空口说“觉得会跌所以买跌”更加合理。只不过，屈荆这个追加证据，在证监会人眼里力度也没那大：“刚刚去查过你们公司资料库，八月份涉及X科技股分析有97份，只有3份看跌。你就偏偏看那三份？”
股——毕竟，当时大家都看涨嘛，仔细想，觉得还是应该相信李迪尅，便让苏信春操作。确实因此挣笔。当时还挺感谢李迪尅，私人给他奖金。”屈荆叹口气，“不过，这也成为他指证‘证据’之。”
攸昭皱眉：“苏信春那边确实不好说……”
“没错。苏信春那边比较不好解释。因为苏信春说都是真。”屈荆皱眉。
“都是真……”
“没错。确实让他买跌X科技股，并且是用海外私人账户操作。”屈荆回答，“现在快闹上法庭，需要更强力证据来证明，看跌X科技股，不是因为得到内幕消息。光是说句相信李迪尅判断，恐怕很难！”
“没有，他没有试图接触。”李迪尅摇头。
听到李迪尅这说，调查员又有些愤怒：“那你知道，你这样话，可以告你做假证？”
李迪尅叹口气：“那就告吧！”
看着李迪尅这油盐不进样子，调查员又愤怒又无奈，但最终只能
屈荆淡然笑道：“当然不是，其实都看。但自己也是个专业分析师，所以根据自己判断而做判断。你懂吗？是个行家，不是看多数人意见行事。”
“呵，这句话你留到法庭上去说吧！”调查员冷淡地说，“就说你证明得你没有用内幕消息让你自己私人账户受益，但你也解释不李迪尅问题。”
“李迪尅问题不用解释。”屈荆翘着腿说，“因为和苏信春不同，李迪尅是在撒谎。没句真话。”
调查员笑：“那这个就留给法官判断吧！”
这话音刚落，调查助理就急匆匆地跑进来，脸色不善地低声告诉调查员：“李迪尅翻供！”
“可是，这和分析部有什关系呢？”攸昭疑惑。
屈荆正要解释，却接到来自汤轲电话。
汤轲在电话里语气平和地说：“找到。”
“多少份？”
“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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