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吃亏啊。”花莳道,“你不是都分走他大半身家吗?”
攸昭也笑,不知该说什,手机却忽然响。攸昭接起来,对面传来高伯华声音:“你知道屈荆已经被叫去证监局吧?”
“嗯?”攸昭心里跳。
“这也说明真有点本事,不是吗?”高伯华笑,“考不考虑和合作?”
攸昭用嘴型和花莳说句“Excuseme”,然后便站起来,走到无人角落,低声对高伯华说:“和你合作无异于是与虎谋皮,这有什好处?”
“是吗?”花莳边抱怨边嘴角上扬,“可能这就是婚姻吧!”
攸昭沉思阵,说:“还以为你不会享受婚姻,毕竟你是个没什责任感人。”
“确实没什责任感,现在也没有。”花莳回答,“和汤轲婚姻也不是靠着责任感维系。”
“那靠是什?”攸昭问,“信息素驱动?”
花莳笑:“虽然当多年被信息素驱动禽兽,但你别忘,汤轲是个BETA。信息素对他没有意义,这说,对也没有意义。”
就放胆去做吧’。”调查员读着来自李迪尅口供,又看着屈荆,“你说过这句话吗?”
“没有。”屈荆答,“你有证据证明说过这句话吗?”
“李迪尅口供,非常可靠证据。”调查员笑,“你觉得呢?”
“你觉得个基金交易员空口说话可靠?”屈荆也笑,“那你可不适合在证监会工作。”
比起屈荆这样谈笑风生,汤轲在面对调查员时候显得很谨慎。他谨慎在于他永远只答四个字:“不知道。”
“不如想想你不和合作有什坏处吧。”高伯华答,“会揭露你失去信息素、以及不能生育事
“是啊……”攸昭像是想明白什样,却又像是想不明白什,“你们联系是不受信息素影响。”
“就是,不然他怎会那难追呢!”花莳不觉抱怨起来,“总是副很冷静样子。”
攸昭笑:“他定很喜欢你,才会和任性你结婚。”
“也是很喜欢他,才会和死板他结婚。”花莳脸“彼此彼此”表情,“总之吧,是喜欢他才这做。如果不喜欢他,就会立即转身走人,才不会因为责任感之类理由继续这段婚姻。”
攸昭眨眨眼,说:“也许是吧。屈荆和起,也是因为喜欢吧。如果身上不存在使他迷恋气质,他就会离开。”
“你不用这维护你老板。”调查员冷淡说,“你也就是个打工。”
“就是个打工。”汤轲说,“所以什都不知道。”
总之,整个下午,屈荆和汤轲就在证监会小黑屋里喝咖啡。而他们夫人也在喝咖啡,只是在高档餐饮店罢。
花莳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婚后生活,并下结论:“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自由!”
攸昭微笑着啜口咖啡:“看你还挺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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