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屈荆和攸昭回房间,刚进房门,屈荆就拿抑制剂来打自己。攸昭说:“你干什?”
屈荆道:“不是要配合你治疗吗?”
攸昭忙说:“不用,多贴张阻隔贴就行。”
“不是你问题,是问题。”屈荆说,“看见你,忍不住。得‘化学阉割’下。”
攸昭听着也脸红,半晌又说:“直打这个也不好……不如,去小书房睡吧。”
屈荆和攸昭到家中,只装作如同平常。倒是姜慧息看着攸昭像是哭过样子,便私下揪屈荆去厨房问:“你是不是欺负昭儿?”
“什?”屈荆愣住,“哪儿敢啊?”
姜慧息却又说:“那他从公园回来怎副哭过样子?”
屈荆倒不知该怎答,在姜慧息顿行追堵截之下,屈荆只得举白旗做投降样子说:“和他在公园OOXX!他爽翻,就流泪!如此罢!”
姜慧息听,只说:“你俩有没有公德心!怎非要去公园干那个?难道不喂蚊子不能OO吗!”
娃……个泥娃娃……永远爱着他……”
月光铺满鹅卵石路,闪烁着月色小路通往公园门外。
屈荆牵着攸昭,走在小路上,准备回去。
攸昭忽然说道:“你不在乎生病吗?”
“当然会在乎啊。”屈荆答,“会督促你好好养着。再不准你那努力工作。”
“那不行,爸妈看见以为们怎。”屈荆否决这个提议。
攸昭又说:“那睡房间里沙发。彼此隔得远些也行。”
“们近期已经不能OO,但起码要保留抱着你睡觉权利啊。”屈荆委屈地说。
“怎就非要去公园?”屈荆反驳,“就这回!”
“放屁!”姜慧息道,“上回你俩在公园,和你爹都碰见!要不是拦着,你爹早冲上去教训你们!”
屈荆倒是闹个大红脸。
姜慧息又边唠叨说:“真是……你也不知道自重,被人看见怎办啊?还有啊,就算没人看见,你俩顿胡来,弄伤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屈荆却是嘴里答应着,自顾自地走出厨房,也不听下去。
攸昭不自觉地踢踢脚下鹅卵石:“那你不怕不育?”
“不怕啊。”屈荆答,“为什?只是不育罢,又不是会变成丧尸,为什要怕?”
攸昭反而觉得好笑。
屈荆也笑笑,却又转话锋,说:“不过这事情还是先别告诉爸妈。免得老人家担心、伤感。”
攸昭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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