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却又坐起来,说:“傍晚出去干什?”
“有个喂鲨鱼项目。”屈荆回答。
攸昭却摇头:“旅客喂鲨鱼?听起来像是什三流恐怖片开头。”
“这样啊……”屈荆便又道,“三流恐怖片确实没意思。们看点三X片吧。”
于是,这几天他们就没离开酒店,也没晒太阳,也没怎泡过海水,倒是洗好多个澡。
呆地点头:“嗯。”
屈荆叹口气,说:“你喜欢游泳吗?”
攸昭惭愧而诚实地说:“不喜欢。”
“那……”屈荆说,“你喜欢运动吗?”
“嗯,不喜欢。”攸昭索性全招,“也不喜欢大太阳,们赶紧回去吹空调吧。”
对此,攸昭还是感到羞愧,但又不免得从罪恶中感到快乐。
这好像是攸昭很多年以来,第次说不喜欢什,就可以不做什。
仅仅是因为不喜欢这做,就能够不这做——攸昭觉得自己太任性,但又难免觉得太快乐。
屈荆无奈地带着攸昭回去酒店。只是发现这点之后,屈荆迷惑不解说:“你不喜欢潜水?也不喜欢游泳?甚至不喜欢阳光?那你为什决定来马尔代夫?”
“蜜月来马尔代夫不是理所应当吗?”攸昭回答。
屈荆摸着攸昭脑袋,说:“哪有这样说法?”
攸昭躺在床上,吹着空调,看着落地玻璃窗外过分炽热阳光,完全不想出门。
屈荆看透他心事,便说:“行,那们等傍晚时候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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